花逢春抱着母亲的身子笑道:“这几年我想娘都快想死了。”
花荣夫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你都娶了两个媳妇了还是这么调皮,莫非你还想吃奶不成?”
花逢春道:“知我者,亲娘也。”说完就把头拱入母亲怀里,用嘴含住母亲的乳头吸允。
花荣夫人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从小把你给惯坏了。”其实她也想和逢春亲近亲近,毕竟他是自己的心头肉。
花荣夫人乳头被儿子吸得兹兹响,觉得全身一阵酥麻……
花逢春在母亲处“得逞”后,鬼点子又打到了姑姑身上,不过这要等她晚上熟睡之后才行。
从街上回来后,花迎春和花忆春与两位嫂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当晚她们四个就睡在一间客房里,这倒给花逢春提供了作案机会。
夜深后他悄悄摸进姑姑睡的房间,在床边静听了一会儿,觉得姑姑已睡熟了,就掀开被卧,解开姑姑的衣服,把嘴去吸允她的乳头。
这是他从小就常干的事,所以他轻车熟路,不假思索就去干了。
却不知他现在是身体发育成熟的男子汉,也是已经历过好几个女人的,姑姑又是这般迷人,他如何把握得住分寸?
闻着姑姑那醉人的体香花逢春不禁昏了头,大着胆子将衣服脱了钻进了姑姑的被卧……
秦明夫人在睡梦里做了不少梦,先是梦见新婚之夜丈夫秦明在洞房里狠狠地肏她,后来又梦见梁山打曾头市时为了救出负伤被俘的丈夫她自愿去找曾家兄弟,用自己的身子把丈夫换了回来。
最后梦见哥哥花荣在宋江墓前上吊,她赶去救下了哥哥,只是哥哥精神受挫,整天眼神痴呆,茶饭不思,为了唤醒哥哥,她不顾廉耻脱光了用身子诱惑哥哥,终于引得哥哥欲火爆发将她给肏了,同时也恢复了神智。
就在哥哥肏她的最后关头她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一个年轻男人爬在自己身上,那话儿正塞在自己的两腿间耸动。
花逢春见姑姑睁开了眼,吓得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犯下大错,连忙下床光着屁股趴在地下给姑姑磕头请罪。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姑姑说话,抬头看见姑姑眼里往外流泪,花逢春举手就狠狠打自己耳光,打了十来下后手被姑姑抓住。
姑姑已经把眼泪擦干,目光平静,对花逢春道:“姑姑没事,你回屋去吧。”
说完自己又面朝里躺下睡了。
花逢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想起了三娘姐姐就出门找她去了。
三娘见花逢春半夜里来她府上,半边脸肿得老高,吃了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父亲打的?”
花逢春道:“是我自己,不过父亲可能会杀了我。”一贯口齿伶俐的他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对姑姑干的好事对三娘说了。
三娘一听,肺都快气炸了,骂道:“早知道你是个祸害,只恨我当初没一刀砍了你!”
花逢春道:“逢春已知犯下大错,请三娘姐姐重重地责打。”
三娘道:“你以为我不会打你?”说完就去找来一根马鞭,将花逢春衣服扒光了,照着他屁股和背上狠狠抽了几十鞭子,抽出一道道血印来。
花逢春被抽这几十鞭子后,心里痛快了许多,刚才看见姑姑的眼泪时他真想拿把刀抹了脖子。
他不由对三娘心生感激,只有三娘姐姐才知道怎么宽慰他。
三娘怒气平息下来后,去找了些药给逢春抹在鞭打过的地方,告诉他:“明天务必把你姑姑请到我府里来,要是办不到,你这辈子都不要来见我!”
第二天傍晚花逢春果然将姑姑秦明夫人带来三娘的大元帅府,三娘亲热地拉着秦明夫人的手,楼着肩膀把她迎进内室里来。
花逢春跟着进来,三娘把眼一瞪,道:“你进来干什么,去外面跪着去!”
花逢春浑身一哆嗦,乖乖地去跪在外间。秦明夫人正待开口,三娘笑容满面地道:“我们不要理他,夫人快请进。”
侍女端上酒菜,三娘向秦明夫人道:“三娘我为人粗俗,原在梁山时虽见过夫人,可惜不曾深交。夫人的为人我是极为佩服的,今天我想高攀一下,跟夫人结为姐妹,不知能依允否?”
秦明夫人道:“一丈青扈三娘的英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我花菱高攀了。”
梁山上的人一般都知她是秦明夫人和花容妹子,却不知她芳名叫做花菱,扈三娘也是不久前听花逢春说的。
两人叙过年齿,是同年同月生,三娘大了几天,花菱就拜了三娘四拜,认作姐姐,两人喝了结义酒。
三娘大喜,把花菱搂在怀里左看右看,道:“我自小被拐卖,不记得爹娘和亲姐姐的模样,后来幸亏遇见林冲哥哥,才知他娘子是我姐姐,只可惜她被高衙内害死了。这些年我时来运转,结拜了一些生死与共的好姐妹们,今天又遇见妹妹你,真大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