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将诈死之事说了,又将盗宝被擒,乐和相救,并烧了太尉府的事说了一遍,听得燕青连叫,好险,痛快。
师师也听得心惊肉跳,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时迁。
时迁道:“我想躲几天看无事了再去找乐和,怕连累他。”
师师道:“何不藏在此处几天?绝无危险。”燕青也点头称是,时迁应允了。
师师去安排时迁吃饭歇息,燕青告辞回自己住处了。
时迁夜里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心里老是想着刚才看见的师师的白白的屁股。
听到敲门声,有人在外问道:“时大哥睡了没?”
开门一看,是李师师端着蜡烛,道:“师师今夜难以入睡,想听时大哥讲些惊险好听的故事。”
时迁把她让进屋里,师师让时迁躺下,自己靠在时迁身边听他讲些自己经过的离奇惊险的故事。
时迁几次想伸手摸师师的屁股,可是又想起扈三娘,美丽英武的三娘好像就在一旁看着他,不由得打消了邪念,两人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两天后打听得开封府并未通缉他,时迁放了心,就告辞燕青李师师去寻乐和去了。
临行前送给李师师一颗好大的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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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扈三娘到了登州顾大嫂处,乐得顾大嫂一蹦老高,忙不迭地将三娘连拉带抱迎进屋里,各叙离别之情。
又引三娘见了乐大娘子和栾挺玉,三娘在扈家庄时就认得栾挺玉,当下各自施礼问候不提。
乐大娘子为栾挺玉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叫栾英,十岁,长得文静,像乐大娘子。
儿子叫栾勇,九岁,虎头虎脑,十分可爱。
两个小的与三娘极为投缘,一个搂住三娘的腰,一个抱住三娘的大腿,不肯放手,喜得三娘在他两个脸上亲了又亲。
栾挺玉乐大娘子见了就要儿子女儿跪下认三娘做干妈,两个小的拜了三娘,三娘受了礼,把他俩拉入怀里,众人皆大欢喜。
这栾英长得斯文,除读书外还跟栾廷玉习武。
栾勇最对顾大嫂的脾气,学的都是她的武功招数。
至晚三娘和顾大嫂睡在一处,亲密缠绵更胜从前,彼此呻吟之声颇大,连隔壁房间的栾挺玉乐大娘子夫妇都听见了。
三娘住了些日子,不见时迁到来,心里不禁为他担忧。
又过了几天,乐和捎信来,说时迁陷在东京太尉府的私牢里面,正在想法帮他越狱出来。
三娘听了就要起身去东京救时迁,被顾大嫂和栾挺玉拦住了,说再等些天,待乐和那里有越狱的消息时再作定夺。
忧心忡忡的又过了十来天,时迁和乐和一起来了,三娘这才把心放下。
原来时迁越狱后去找乐和,乐和将他一路送来他姐姐乐大娘子处,却不知时迁原来也要来此处与三娘相会。
三娘把时迁拉到僻静无人处,上下打量了一回,又把他衣服脱了看他在狱中受刑落下的伤痕,看完把时迁搂在怀里哭了,时迁早被三娘的情义感动得泣不成声。
三娘伸出舌头轻舔时迁受伤之处,时迁快活得发抖,把头埋在三娘两腿间吸吮……
次日顾大嫂栾挺玉摆酒为时迁接风庆贺,还邀请来了住在临近登云山的邹润,邹润早已辞了官在家务农。
五个梁山好汉加上栾挺玉都喝得痛快淋漓,栾挺玉道:“早知你们梁山好汉如此仗义,行事如此痛快,我当初就该投梁山入了伙,不该从祝家庄逃走。”
邹润笑道:“那孙新二哥还不找你拚命?”众人大笑。
顾大嫂道:“现在世道还不如当初我们造反的时候,实在不行时咱们再扯旗造反,这一次须让三娘妹妹当大头领,众人同心辅佐她。”
时迁乐和邹润栾挺玉齐声叫好,连栾英栾勇也大声说要干妈当大头领。
乐和说起他跟浪子燕青在东京时常相聚,燕青也说过他很想念过去的兄弟们,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大家聚一聚。
时迁听了暗笑,好不容易忍住没说他看见的燕青李师师和皇上之事。
三娘说了花荣的去处和花逢春的神箭帮,小栾勇马上吵着要去找逢春哥哥加入神箭帮,逗得众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