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两条腿都盘在他腰上,跟两条玉蛇似的,两人亲密无间。
鸽子便知事情还未完。
果然眼看着陛下将娘娘搁在案台上,随后拉开他双腿,又开始大力挺腰前送。
站在他身边的一群宫女们忙又退开了。
鸽子自然是紧跟着轻雯一起退开。
手里还端着一碗雪梨膏的凌露便悄悄问轻雯说:“看起来还要得一会才完呢。姑姑您看这雪梨膏怕是要凉了,太医说虽是盛暑,也不可进过寒之物。可要倒了?”
鸽子的耳朵立刻就树了起来,果然轻雯点头说:“那你亲自去倒了吧。”
凌露哎的一声就要端走。
鸽子忙走上前,笑着说:“倒了多可惜,要不就赏了我吧。”
说着就要从凌露手里接过小盖碗。
凌露笑着任她拿走,没想到轻雯却突然伸手过来将盖碗拿走。
随后轻斥道:“昏了头了,娘娘的进食能是你这小丫头吃的?”
鸽子一愣,忙有几分委屈的说:“姑姑这话说的好重,平日里娘娘的吃食不是多少次都赏给我们了。那时姑姑都不说的,如何今日就说了呢?”
她瞧见轻雯的表情很微妙,好一会才恢复常态说:“那是娘娘亲自开口赏的,如何能跟你自己取用相比?别胆大了,又不是没有吃的。非眼馋这个?迟早吃成个小胖妞。”
鸽子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却瞧见轻雯完全不理她,只催着凌露去倒了那碗雪梨膏,心里便有数了。
晚上她悄悄流出承欢殿,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看左右无人,就一头钻进了个假山里。
假山里早有人等着,见她来了便问:“可来了,有眉目了吗?”
却是金珠。
鸽子点点头,说:“八九不离十了。娘娘猜得不错,那坤妃必定是让侍女给自己每次侍寝后吃药物避孕了。”
金珠便问:“可当真?”
鸽子便将今日雪梨膏之事说了,然后说:“平日里我就瞧着坤妃每次侍寝过后,一定要即时饮用一碗汤水。我就想娘娘说的若是想避孕,侍寝刚过便是最好。于是今日故意一试。”
她将轻雯的反应说了,再说:“平日里她从不这样,有时候自己还做主把娘娘吃剩的给我们分吃。如何今日便这样了,姐姐说不是那雪梨膏有蹊跷,又能是什么原因?”
金珠边听边点头,随后说:“看来确实是皇后娘娘料事如神。”
她便对鸽子说:“你先回去,日后也不用再来了。”
鸽子点头,也不废话,转身又走了。
金珠等她走了一会儿,这才自己离去,一个人悄悄的回了凤仪宫。
李婉婉早就在等她,便问:“事情如何?”金珠便将鸽子的话说了一遍。
李婉婉冷笑一声,说:“果然不出本宫所料。”
金珠也在一边恭维道:“娘娘聪敏过人,奴婢心悦诚服!那现在咱们有了太医这个人证,又知道了他避孕的法子,可要去告知陛下来个现场拿赃?”
李婉婉摇摇头,说:“不可,确实要现场拿赃,但如果做得不够周全,坤妃浸淫后宫数十年,想要脱身也不难。”
她沉吟半晌,说:“避孕药物是宫中禁忌,他的药必定是从宫外带来的。他的几个心腹宫外都有家宅,想要带这种东西进来一点都不难。我们要做,便先从这几个心腹下手。”
金珠忙问:“娘娘打算如何做?”
李婉婉微微一笑,说:“馨嫔,可用得上了。”
几日之后,馨嫔宫中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