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开,大众哗然:别的倒也罢了,怎么连皇后也被撇开了?
她可是自立后之后从未缺过的人选啊。
就连恬熙自己也是大为意外,便去询问严曦。
严曦呵呵一笑,有几分暧昧和轻佻的对他说:“此次清凉殿避暑,朕正想多用点心在爱妻身上勤力耕耘,好早日让朕的龙种在爱妻身上生根发芽结果。如若让闲杂人等来了,日日在一旁碍手碍脚可就无趣了。再说,你见到她就变得拘束得很,朕可不要这样。莫不如今年便委屈她一次了。总算是朕命凤仪宫日日不可断冰,想来也不会热着她了。”
恬熙听他如此一解释,心里头一阵复杂。
面上却不得不抿嘴嬉笑道:“每日在外面瞧着是个最正经的,偏偏在我面前就这么轻浮。身为帝王也不害臊吗?”
严曦狡黠一笑,慢条斯理的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坐着,一只手从他衣领中探入。
待准确擒住一乳后,缓缓说道:“朕虽未帝王,但在爱妻面前也只是一为人夫。做丈夫与妻子在闺房中调笑,有什么可指责的呢?”
指腹不轻不重的在乳头顶端拂过,恬熙身体微微一抖,看着严曦的眼神便有些迷茫了。
严曦微笑着看着他,一双手轻轻的为他扯下衣襟。
恬熙体丰怯热,不耐烦重重衣服裹身。
夏时的宫装皆是轻娟软缎,且一反普通的衣襟遮住脖颈,而是干脆围肩右衽。
露出一片雪白肌肤、精致的锁骨和大半肩膀。
这本是他在早于武帝时期,半是舒服半是向武帝施媚邀宠时的装扮。
没想到武帝却见之大喜,准许他日日作此打扮。
日子长了宫中人人竞相效仿,后来竟成了大魏皇室贵族中众贵眷夏时的常见装扮。
此刻衣襟被严曦拉下,雪白的胸膛也跟着泄出小半。
严曦正要直接解他腰带,突然发现一事,“咦”的一声,居然搁着薄薄的衣衫,准确的捏住了恬熙的乳头。
恬熙微微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后咬着唇,双眸荡漾着水光,含情脉脉的看着严曦。
严曦仍旧捏着那乳头不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调笑道:“爱妻这乳头如今怎么这么敏感?这一只朕之前还没碰过呢,它竟然就隔着几层衣服硬起来了。”
听停了停,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磁哑的在恬熙耳边说道:“连这么多层衣服都遮不住它立起来的形状,爱妻!你淫荡得真让朕欢喜!”
就在说话间,他的手指一直在摆弄那两颗乳头。
一只在外,一只在内。
在衣襟里的,自然是将乳房连着乳尖来回搓揉捻掐,给他的身体带来一波波激灵快感。
可隔着衣服的那只,被掀起的感官极乐却也毫不逊色。
严曦连连催促,让恬熙低头亲眼瞧着自己的乳尖在动情后是如何隔着衣衫挺立变尖。
看着严曦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绢将它蹂躏玩弄。
看着他反复的搓揉乳房而挤出乳汁将乳尖处濡湿了一片。
水迹越来越大,他喘息的也越来越明显。
终于,他扭过身勾住严曦的脖子,双眸已经尽是迷离春波:“既能播夫君欢心,夫君可能给点奖赏呢?”
严曦见他已经犯了浪荡性子,自然是心痒得意。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为夫自然不会亏待了爱妻!”
就在他说话间,恬熙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膝上,嘴里微微喘着气,气息在严曦耳边吐纳,恬熙颤抖着说:“还请夫君恣意爱怜!”
严曦愉悦的笑了,他伸手拉起恬熙的裙子,顺着他臀缝摸进内力,仅用手指往那媚屄里一插,恬熙在一震之后软了腰身。
稍稍回过神后,他在他耳边气若游丝的说:“夫君,把我弄湿点!”
严曦认同的点头,回答道:“朕知道,不润土,如何播种?如何期待种子抽枝发芽,如何能得开花结果?”
他低头看着随着他手指的搅弄已经彻底在他怀里瘫软了身子的恬熙。
在仰面看着自己的爱人唇上印下一吻,他继续说道:“爱妻放心,这两个月,朕一定会喂许多的龙精给你这两张嘴吃。”
他的笑容已经变得十分邪恶淫邪:“朕一定会彻底会将爱妻这淫荡饥渴的身子喂得饱饱的,让爱妻好有力气为朕诞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