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欲胡思乱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见了他,“嗯?”
了一声,娘娘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然后回过头来恰好也瞧见了他。
娘娘便有些奇怪,回过头懒懒的揽住陛下龙颈,软软的问:“你不在外殿伺候,进来做什么?”
马良安忙躬身隔着花门说道:“回禀娘娘,老奴是收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来传达的。”
听说是严炎,恬熙明显就上心多了。
忙推开严曦贴在脸上的嘴,扭头问道:“是什么事?你快说。”
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几分不悦。
赶快说:“也无什么大事。皇子说一木大师有恙,他心里很挂念,所以这个月便不进宫来请安了。”
没想恬熙一听便更加上心了,忙说:“一木大师有恙,是什么病要紧吗?可有请御医前去诊治?”
他说着说着身子也扭着侧过来,估计是带动了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硕大肉刃。
马良安就听见严曦一声闷哼,随后颇有几分着恼的将恬熙的身子掰回去。
然后腰狠狠向上一挺,恬熙身体里一酥,“啊……”的一声又倒回了他怀里。
马良安就瞧见严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俯在恬熙耳边狎昵的说:“爱妻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
马良安吓得不敢抬头,就听见他的娘娘一声娇嗔,然后慵懒的回答:“夫君恕罪!我这就为夫君治疾。”
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还请夫君稍稍怜惜点,莫让我变成药渣才是!”
不只是叫得太多还是做的太久,马良安听这声音颇有几分低哑,可偏偏就这几分低哑又成了几十分的暧昧妖媚,听在他这个废人耳里都觉得耳根子酥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颇为着恼的“呔”了一声,随后又是听见身体重重的躺倒的声音,然后陛下有几分咬牙的声音响起:“妖精,朕今日就收了你!”
然后便是一阵又一阵的肉体拍击的声音,娘娘犹自带着沙哑的叫床声又想起来,虽无刚才的高亢,却是连绵辗转,和着滋滋水声,床架吱呀声,好不销魂蚀骨!
他听着里面的动静,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废人。
否则日日听着如此淫声浪叫,不早憋疯了?
又想不对,不是净干净了如何能在这里站着?
怕早就被砍成肉酱了都。
他一想到此处,立刻回想起刚刚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乱想,只低头耐心等着里面完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瞧见宫女进去为两人送了茶顺便在那铜鹤熏炉里又添了一把香,却没有顺手将那抹胸也取了下来。
马良安知道,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矩:陛下似乎对亲手为娘娘穿脱抹胸十分热衷,有时为娘娘脱下抹胸之后,无论丢到哪里,都是要亲手拾回再为他穿上的。
大家都看出来了,自然不敢随意败他兴致。
马良安瞧了那抹胸一眼,就只瞧见上面绣着一只圆滚滚憨态可掬的翠鸟,不知站在什么花上。
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头。
眼看着日影西斜了,终于听见陛下一声粗喘,娘娘也是细着嗓子叫了一声,两人便都没了动静。
马良安知道这才算是完了,忙抖擞起精神来。
身边的栀香姑姑早就带着宫女们进去伺候了。
就听见娘娘细细的说了声什么,陛下沉着的声音响起:“马良安!”
他打了个激灵,忙进了去,先跪在地上应诺了一声:“老奴在!”
然后是娘娘沙哑的说了声:“一木大师是怎么回事,你且说清楚了。”
马良安忙打是,无意中一抬头:好家伙,陛下和娘娘还赤条条的躺在一处呢,就在娘娘向他问话的时候,只见陛下正漫不经心的捻住娘娘一只乳尖在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