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炎伸指过去好奇的戳了戳,虽紧却也不难插入。
严炎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插了一指进去。
只听严灵一声闷哼,插入他下身的手指立刻感觉到肉屄绷紧得厉害。
这情况看,倘若硬要将自己宝贝插入,怕是要伤了人了。
严炎想了想,突然嘿嘿一笑,看着严灵自语道:“常言处子破身必要见红,徒儿怕是不能了,还要请师父代劳了。”
说完,他一把抱起严灵的双腿架上肩头,肉刃对准那小屄,蒙头蒙脑的便硬闯了进去。
这一下不要紧,严灵立刻惨叫了一声:“啊……”。
声音实在是有些大,严炎吓了一跳,忙用手捂住他嘴巴:“小声点,你想把大家都招来吗?”
严灵哪里听得懂他的话,随着他的努力插入脸上痛苦之色倍增。
而严炎也不觉得快活,手指插入时不觉得,可这宝贝进去了才觉得就像进了个要害处,太硬太紧把他的分身都夹得生疼,前面也硬得很,别说再深入了,连拔出来都很费力气。
这样可快活不起来,严炎自己也到了关键时刻。
本想在这男人身上逍遥快活一场,彻底的发泄征服和凌虐的欲望,感受感受渎仙的快感。
偏偏身下人如此的不善解人意,一时间他急的抓耳挠腮。
这时候,脑瓜灵光一闪,他拍拍头,说:“差点忘了,还有这东西呢。”
赶快将分身拔了出来,他赤条条的跳下床,在衣服堆里翻检了一会,找到一个蚌盒。打开盒子,里面是满满一盒白色膏体,散发着幽香。
严炎拿着盒子又上了床,对严灵说:“还好还有这个,否则今晚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严灵哪里能回答他,只有张大的双腿间,那小屄缓缓的流了几滴血,滴在他身下的白色床单上。
严炎瞧着这煽情一幕,只觉得喉头也跟着下身生起火来。
他二话不说,伸指挑出一坨膏体送入那小屄中细细抹匀了。
末了还嫌不够,在自己仍旧昂扬的分身上也厚厚的抹了一层。
一切备好之后,他再度架起严灵双腿,笑嘻嘻的对神志不清的他说:“师父,徒儿有礼了!”
腰身一挺,在药膏的助力下,分身滑溜的冲入小屄中……
一木大师病了!
所有的僧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纷纷前来探望。
却统统收到他谢绝会客的回应。
僧人们只知道一木大师病得奇怪,他也不肯让御医来瞧。
除了送膳食的小沙弥,也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的禅院,包括他的那名俗家记名弟子严炎。
大家虽都有些奇怪,可修行中人总是会有些奇异举动大家也就不以为奇了。
而严炎皇子,则对来接他回宫请安的宫使说说惦记师父病情,便不回宫请安了。
马良安收到消息,便忙前去告诉恬熙。一进入正殿殿内,便听见几声情动之声。
他心中有数,抬眼示意殿内侍立的宫女,宫女们抬手一指,马良安便顺着她们指的方向寻了过去。
果然在西暖阁前的花厅里瞧见恬熙身边的二等侍女鸽子。
他便走了过去,恰好听见一连串的急促呼声:“啊啊…啊……太快了啊……慢点……我受不住了,别嗯呐……慢点嗯……”末尾的语音拖长,却不是声气减弱,而是逐渐拔高。
末了又听见陛下语气狎昵的诱哄声,“爱妻,宝贝,心肝”不绝,肉体相撞之声却越来越大。
不需走近,马良安也知道必然是陛下与娘娘正在进行一场酣战了。
花厅与暖阁之间隔断的是一镂空百合花门,走过去透着镂空花纹,马良安一眼就瞧见了暖阁里的光景。
立刻心中啧啧称奇:乖乖,陛下真是龙精虎猛,这昨日晚上才闹了大半宿,他在殿外都听见动静,还得约束手下小么儿不准挤眉弄眼,今早上更是得拿枇杷雪梨膏给娘娘润嗓子。
这才午后又能拿出这杀人劲头来宠幸娘娘了。
亏得是娘娘,若是一般寻常人等,怕是要死在他身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