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炎听了他这话先是嗤笑,说:“师父念经念得利索,没想到狡辩的功夫也用得利索呢。”
说完后细细一琢磨,立刻勃然大怒道:“死光头,你是在嘲笑我还未经人事?”
面对他的怒气,严灵倒是显得比较镇定,他强忍着药效,缓缓说道:“贫僧只是在阐述事实,并未有取笑你的意思。”
态度仍旧是云淡风轻。
严炎瞪着他,脸上怒气未退,心里琢磨着改如何折磨他。
严灵也清楚虽然刚刚在两人的嘴皮交锋中占了上风,但此刻自己仍旧是被动,不适合再做挑衅,便也闭口不言。
两人一时间彼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沉默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那药效便更加来势汹汹的袭来。
严灵本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将药效熬过去,却不料这春药着实狠辣厉害。
并不是像寻常药物,熬过一阵便过去了。
而是短暂熬过一次药效后,后来会反复发作,并且相比上一次的药效还要加倍。
刚刚严灵已经熬过一次,这才有了精力冷静的与严炎斗嘴。
可没想到才过了没多大功夫,第二波药效又来。
这一次比初次更加厉害,严灵才张嘴要说话,就立刻觉得下腹像被泼了油的火堆一样,一股欲火熊熊冲上胸膛,颇有野火燎原之势。
他没提防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啊……”。
就这一声,把严炎惊醒了。
他低头一看严灵已经是满脸潮红,也不只是药效还是羞愧的缘故。
严灵刚刚失控失态,本就羞耻,现被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顿时觉得心慌,不自觉地稍稍移开了目光。
因这春药的威力,他的眼眸略带水色,就在这目光转移中,竟是稍稍流出一两分媚态来。
这个平日里如姑射神人般的男子难得现出如此生动的风情,让几年来惯看他不食人间烟火形象的严炎也防不胜防,一时间竟然也微微怔愣了。
他呆了呆,严灵却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那春药着实霸道,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烧得厉害,又痒得发疯,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
乳头、下身分身越绷越紧瘙痒难安,渴望有谁来抚慰纾解一下。
他庆幸自己被下了让四肢瘫软的药物,否则必然会控制不住当着严炎的面做出自渎的行为来。
严灵心中默念佛号,希望能靠着佛法维持最后的神智。
他颦起眉,隐忍的咬住下唇,勉强克制自己再在严炎面前发出浪声。
而严炎却已经回过神来,他盯着严灵看了一会,果然看出他其实已是强弩之末。
轻轻一笑,严炎突然柔声问道:“师父,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严灵干脆合上眼不再看他。
严炎便唤道:“师父,您睁开眼瞧瞧徒儿啊。”连唤了几声都得不到严灵的回应。
严炎微微一笑,在那平坦单薄的胸膛来回巡视。那目光露骨的像小狐狸在琢磨该往母鸡身上的那一处下第一口比较美味。
严灵最后的清明让他感觉到着咸湿的目光,无论如何强忍,内心里屈辱感却无法压抑。
更可怕的是,与内心相反,身体因为受到这样淫邪无礼的打量而更加亢奋起来。
内外极大的反差让他饱受煎熬。
严炎并不通风月,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所承受的痛苦。
但出于一个男子侵略的本性,他仍旧懵懂中知道如何撩拨一个已经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
于是,他的关注点落到了严灵两点乳头上。
手指在其中一颗上轻轻一推,那颗乳头立刻变硬变尖,与此同时,严灵受不住刺激,再度呻吟了一声。
严炎的第一步便收到了不错的反响,这让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