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曦伸手接过,亲自为恬熙涂上药膏。然后看着他,说:“朕要将药膏推开,你可忍着别哭。”
恬熙微微一笑,说:“请吧!”
于是严曦便开始反复推开,恬熙一动不动的任他作为。
好一会,一直到严曦将他的下巴处肌肤推拿得阵阵发热,这才停下。
接过宫人们递上的手巾,严曦不自己擦,而是递给恬熙,说:“朕为你上药,你不报答一下吗?”
恬熙微微一怔,仍旧是接过手巾,为他细细擦拭手掌。
严曦含笑看着他为自己擦手,然后缓缓说道:“朕知道,是太逼你狠了些了。”
恬熙垂着眼,听着他的话眼角都未曾动一下。
严曦继续说道:“你与父皇的情深,其实朕早就知道。是朕太心急了,急着让你忘了他服侍朕,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简单的事。”
恬熙张口打断道:“不仅如此,你是他的孩子,在我眼里也是我的孩子。无论如何,我不能把曾经视如亲子的人当做一个男人去爱。”
严曦的笑容有一瞬凝滞,但随即却回复正常:“没关系,我们的日子还长。父皇能给你的,朕会给您更多。朕会让你知道,朕是值得你托付真心的好男子。”
恬熙不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曦继续说道:“朕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接受,没关系。来日方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朕相信,你的心总不会是比金石还有坚硬吧?”
恬熙垂着眼仍旧是不说话了。
严曦说的动情,伸手要去抚摸他的脸,手指伸到他额角时,一眼瞥见他眼角颜色娇艳的蔷薇纹身。
手指一顿,转而抚向脸颊,随后吻了上去。
一点点,细细碎碎的吻着他脸颊脖颈。
严曦的气息便有些乱了,他伸手从恬熙衣襟探了进去,喃喃道:“这胸口,还在涨乳吗?”
手掌穿过层层衣物,隔着抹胸一把握住一只玉乳。
恬熙端坐在他腿上,身体突然一颤,表情也开始起了变化。
严曦感觉到了,他满意的笑了。随后开始慢条斯理的为恬熙拉开衣襟,说道:“别着急,朕来帮你。”……
恬熙仰面躺在一张软榻上,胸前一片袒露,抹胸被揭开露出一双饱满柔软的玉乳。
两个乳头都红肿充血,乳身上也留有几个指印。
内里的乳汁已经被吸食殆尽,自然不复坚挺,可恬熙知道,只要再过一天,这里仍旧会蓄满乳汁,引诱着人品食。
他呆呆的看着虚空,刚刚严曦终究是没有做到最后,他爱抚着刚刚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双乳,满意的说:“朕不会再操之过急,这一次,朕必然等到正式拥有你那一天,再与你交合。”
其实有什么用呢?
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了,就那一次,已经彻底的将两人从前的关系摧毁。
现在再来做这种面子上的温情功夫,有什么意义?
但恬熙不会说出口,他生来趋利避害的本能制止了他如此。
严曦已经是个皇帝了,如此不加节制的触及他逆鳞,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好处。
他缓缓爬起来,刚刚被严曦挑逗得身体酥软,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狐媚的身体永远都是背离意志臣服于情欲的,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幸运。
严曦对他的反应非常得意,他临走时要将他抱起来送入琥珀阁中休息。
恬熙忙开口制止了他,让他先去。
等到严曦走了,他才唤栀香过来,吩咐道:“去,把那琥珀阁拆卸下来,收起来吧。”
栀香非常诧异,但也没有多问,低低的答应了一声:“是!”
恬熙看着她退后转身离开,最后看了那流光璀璨,巧夺天工的精巧阁子一眼。
这是严炅留给他最珍贵的东西,他们曾经在里面度过了多少甜蜜放肆的春宵,那里的每一处,都有一个浓情淫荡的典故。
但从今往后,只能被收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