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曦瞧着他神色不对,连喊了他几声。
恬熙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瞧着他探问的眼神,慌乱中色厉内荏的训斥道:“皇帝好好地怎么也跟着促狭起来?你即是君王,打听长辈人的陈年旧事像话吗?仔细被记载在起居注上流传下去,后世人不知怎么看你呢。”
严曦瞧他都恼羞成怒了,便见好就收,笑笑说:“是朕唐突了。”便绝口不提。
白天恬熙可以强撑着,可是到了晚上独自坐在浴池里,身体受到了芳香四溢的热水温柔抚慰,身体却一阵阵空虚。
是的,他是狐媚,尝试了情爱肉欲滋味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天生淫货。
这么多年的纵欲生涯,让他已经再也戒不掉这滋味。
更何况他已体验过与心爱之人巫山云雨的极致快感,如何再能淡忘?
严炅已经离开他六年了,他的身体随着魂灵也干涸了六年。
别人都看得到他外表的光鲜华丽,谁知道他夜夜忍受的煎熬?
就算是此刻,他置身于温暖的热水中,身体却因寂寞而通体彻寒。
他本以为可以刻意淡忘掉过去,可今日严曦无意的一番话却将他的努力彻底摧毁。
严炅,严炅!他在心里反复念叨着他的名字,每一次呼唤,都像一道无形的绳索在身躯上缠紧了一圈,把他束缚的生疼。
他难熬的吞咽了一下,双手本能的探向了下身。
将粉茎握在掌中,感受到它抖了一抖,恬熙握紧了手掌,一下下的搓揉起来。
然后,开始回想之前严炅是如何靠摆弄他的身体让他尖叫疯狂的。
将粉茎掌握在手中来回撸动,大么指开始挑逗那粉茎顶端。
他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向后仰倒靠在池壁,指尖将包裹着孔眼的褶皱推开,那一瞬间指腹与孔眼磨蹭了短暂的一下,就那么一会,让他局促的倒抽一口气。
大么指立刻开始对那孔眼发起了挑逗。
另一只手则捏住粉茎下的一双小丸,揉捏抚弄。
粉茎在他手中越来越硬挺,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明显。
终于他轻哼着,粉茎一阵抽搐之下吐出了精水。
他睁开眼,茫然的看着水里一缕浊白水线在随波飘荡。
他轻轻拨动水流,就瞧见那水线被推远了与池中的各色花瓣混合在一起,无影无踪。
身体已经出了精水,那种空虚感却愈发强烈。
粉茎得到了抚慰,却衬托得后庭媚屄愈发的孤寂可怜。
恬熙下意识的收缩了下身后庭,无用!
它需要的,不是这样的敷衍了事。
恬熙呆呆的透着水面看着自己的身体。
终于,他张开双腿,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潜下去。
绕过粉茎顺着股沟一路摸索,终于来到那饥渴难耐的媚屄入口,甚至不需要寒暄,两根手指顺着水流便直直插了进去。
身体一震,嘴里已经溢出一声娇吟。
他的神色开始奇怪的变化,恍惚的笑容渐渐泛起。手指在那媚屄中搅动,媚径软肉缠了上去,试图得到手指更多的抚慰。可,还是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