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段玉阳呆住的同时,曹少钦也轻叹一声,说:“既然你狼子野心,我也就不维护你了,贾廷,一会儿把实情告诉皇上吧。”
“什么实情,难道还有别的事不成?”
皇上听了一惊,不过虽然这样,还是沉得住气,读开了书信的内容,“我曹少钦虽然爱财,但也知道自己是大明的人,你想用区区百万两黄金就收买我,妄想!……玉阳呀,这分明是曹少钦不接收敌军的贿赂,为我大明争光呀。”
接着,皇上又念了几封书信,“孙太医,皇上龙体虚弱,您可要多为皇上准备些补体之药,这才是为人臣的本分呀。我也会劝皇上多加休息……”却是给孙太医的书信。
至于其它的证据,皇上看后,也无不表明了曹少钦的忠君爱国,是一个大大的忠臣。
“皇上,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段玉阳连忙分辨,而李皇后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了。
贾廷则向皇上说道:“当然,事情不止是段玉阳要冤枉曹公公,而且段玉阳还曾经和皇后有染。这个小人是亲眼所见,因为曹公公不忍心这小子就这么毁了,所以迟迟没有向皇上禀报。”
“什么,他的朕的皇后有染!”皇上大为震怒离座而起。
“皇上不要动怒,此事确有其事,而且,据说,那些死去的兵士,都是黄浦江的手下,那些死去的兵士都曾和皇后发生关系,后来一个个死去,足见皇后是妖人了。”
曹少钦这句话更能刺激皇上了。
皇上一想到自己的皇后竟然和那么多人发生关系,又想到太子和丽妃的死,胸口一痛,口一张,竟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陛下,如果以常人而言,皇后此举显然是想早些怀上个野种,好冒充龙种,保住皇后的位子,而她既然是妖人,想来还有采阳补阴,修炼邪法的目的了,要不然,怎么能让皇上您生病呢。”
曹少钦得理不饶人,分明是想找回早晨时,自己被皇上逼问的苦楚。
皇上再也站不住了,跌坐在龙座上,颤抖着说:“来人,把这个贱人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说完,再也没有力气,瘫坐在龙座上,呼呼的吐着气。
他已经有些被气傻了。
曹少钦也不管皇上的身体,看着卫士把皇后拖走后,走到了段玉阳的身前。
皇后为什么至今不再说什么呢?
而且还要被拖走。
其实她因为又羞又急,早已经昏倒了。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调教你。”
他不管皇上,原来是自己也有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呀。
说完,举起手来,便要一掌废了段玉阳。
“皇上,小人有事奏明皇上,其实段玉阳公子所说,有不少确是实情,皇后确实不是冤枉,但段公子所指曹公公的那些事,也是真的。”
贾廷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
“什么!你说什么?”
皇上神智倒也清楚,他绝想不到贾廷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曹少钦也是这样。
这句说,却是皇上和曹少钦两人同时说出的。
“小人有真正的证据,其实段玉阳所说的证据,全都有,不过是他收藏在自己床下的事,曹公公已经知道,所以早就命令小人换了。”
说着,贾廷拿出了真正的证据来。
皇上一看,其中有曹少钦向敌军告密,泄露大明军情,陷害赵老将军的密信,有向孙太医要毒药的书信,还有给李尚书的一封信,商量好到时一起进宫,看赵后出丑,当然,还有孙太医给曹少钦的给赵后用的春药的名称及份量的那份药单。
“皇上如果不信,小人还可以把华天师叫上来。”贾廷说着,吩咐一个手下,几句,那个手下离开了,一会儿,便带了华天师进来。
此时的华天师,不过是一个相士打扮,一见到皇上,连忙哀求饶命,连连磕头,嘴里叫着:“皇上饶命,这全都是曹公公的安排,小人全是听他的,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我全家老小就全都死了。小人只是一个摆卦摊算命的,您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了。”
皇上长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那华天师下去了。
“皇上,小人也不想背叛曹公公的,但实在看不过去了,其实皇上的病,就在昨晚那杯茶中,那杯茶中有毒药,可以让皇上头痛,而那所谓有符水中,就有解药,所以皇上才会好的那么快,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连皇上的安危都不顾了,小人这才看不过去了。”
贾廷这一句话,让皇上对曹少钦彻底改变了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