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蓉被方玉龙抓着下巴,两人对视着。乔婉蓉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面前的男人虽然年轻,但却远比她想的要果断干脆。
“怎么不说话了?”方玉龙坐在床板上看着跪在地板上的乔婉蓉问。
乔婉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向方玉龙承认她姐夫和老公卑鄙?
“不回答就好好跪着,等你什么时候觉得你说错了,就用你的小嘴来赎嘴。”
方玉龙将乔婉蓉的头压到他的胯间,用手摸了下她的嘴唇,然后放开了她。
乔婉蓉光着身子跪在地板上,对面是穿着短袖衬衫却光着屁股的方玉龙,更让乔婉蓉感到憋屈的是方玉龙的肉棒半软半硬正对着她。
乔婉蓉知道这是方玉龙对她刚才那句卑鄙的惩罚。
难道你不卑鄙吗?
知道对付不了张维军就拿她出气,不是卑鄙又是什么?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再说出来,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肉棒。
怎么办?
今天下午所受的委屈比乔婉蓉这一生所受的委屈加起来还要多,还要让她难以接受,但她又不得不接受,如同她现在心里恨不得咬下方玉龙的肉棒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怎么办?
是这样没有尊严地跪着和方玉龙对抗,还是承认姐夫和丈夫比方玉龙更卑鄙,主动去含方玉龙的肉棒承认错误?
乔婉蓉很纠结,这比让她做一个风险和利润对等的投资决定还让她纠结。
客厅里传出悦耳的手机铃声,乔婉蓉听到有人打她的电话,身体轻颤了一下,想起身去接电话,但看到方玉龙阴沉的脸,乔婉蓉没动。
两人都默不作声,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是我说错了。”最后,乔婉蓉认输了,方玉龙穿着衣服坐在床板上,而她光着身子跪在地板上,沉默的时间越长对她来说越是侮辱。
方玉龙好像没听见乔婉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乔婉蓉,让乔婉蓉不敢跟他对视。
我已经主动承认错误了,你就不能愿谅我一下吗,没一点男人风度!
乔婉蓉心里很愤怒,恨不得扑到方玉龙身上,将他的命根子咬下来。
乔婉蓉知道她嘴上承认错误没用了,方玉龙就是要让她主动去含他的肉棒,太卑鄙了。
又过了几分钟,乔婉蓉终于凑到了方玉龙的肉棒上方,一边幻想着将方玉龙的肉棒像咬香肠一样咬断,一边万分委屈地扶起方玉龙的肉棒,轻启红唇含住了深红色的龟头。
前两次她都是被动含了方玉龙的肉棒,这一次却是她主动的。
虽然是被迫的,可乔婉蓉总感觉比前两次更让她难受。
方玉龙的肉棒在乔婉蓉手里迅速膨胀,几秒钟就坚硬如铁棒了,就连乔婉蓉嘴里的龟头也变得硬硬的,顶得乔婉蓉又有种呕吐的感觉。
“你是不是在想着要把我的龟头咬下来?”方玉龙问乔婉蓉。
乔婉蓉连忙吐了男人的龟头说没有。
乔婉蓉以为方玉龙会让她含到他射精的,对方却让她给他穿裤子了。
方玉龙穿得衣冠楚楚,乔婉蓉却还是赤身裸体。
方玉龙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玩意来,乔婉蓉看见后顿时涨红了脸,方玉龙手里竟然拿着一个跳蛋,而且还是个遥控的跳蛋。
跳蛋由两部分组成,前面跟普通的鸡蛋一样,只是表面像高尔夫球一样凹凸不平,后面是一根C型窄板,中间还有一块圆柱型突起,像男人的阳具一样,只是细小了些。
假阳具旁边有一根导线跟跳蛋相连,跳蛋塞进女人下体后,C型板正好卡在女人的私处。
这小子拿跳蛋出来要干什么?
乔婉蓉一想到自己蜜穴里马上就要塞进一个跳蛋,立刻朝着方玉龙直摇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不是你的性奴。”
“这是你赎罪的道具,这是我想到最温柔的一个道具,很多女人还是很喜欢它的。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喜欢鞭子?”
“方玉龙,你知道我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可谁叫你是张维军的情妇,谢铭安的老婆呢。谢铭安搞我老妈,我搞他老婆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难道你想让我去搞你老公的老妈?你太邪恶了吧。”
“不是,我……”乔婉蓉真被恶心到了,搞老公的老妈?这家伙怎么说得出口的啊。
“要不我放你回去,我去找谢铭安。他老早就发现你和张维军上床的事情,或许有你和张维军上床的证据也说不定,我应该叫他把这些证据拿出来。你说你老公会不会答应用他手里的证据换得我们方家人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