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陷在沙发里,谢铭安一手抓着夏竹衣的肩头,一手揉着美妇人的阴蒂,他知道那是女人的敏感点,一边肏一边揉女人的阴蒂能让女人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记得有个女学生就被他这样弄得高潮连连,最后还喷潮了,如果能把夏竹衣弄的喷潮,夏竹衣一定会对他死心踏地的。
谢铭安抽送变得缓慢,注意力都放在对夏竹衣的阴蒂的刺激上。
美妇人阴道里面的淫液在男人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多,谢铭安感到夏竹衣的肉穴里似乎是有张嘴正在使着劲儿吮吸他的阴茎,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再用力点儿……啊……”夏竹衣这一次呻吟的声音变得很大,浪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开来后,又聚拢传入到谢铭安的耳朵,听起来像某个女高音在吟唱。
谢铭安低下头看着身前摇摆的腰肢,揉弄阴蒂的右手抓住夏竹衣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乳房,更加大力地撞击在夏竹衣的臀肉上。
此刻的谢铭安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妻子,那些跟他上过床的女学生,他已经完全被夏竹衣的肉体迷惑,全身心地投入到享受夏竹衣肉体的美妙过程里。
两个人的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反复响起,夏竹衣被谢铭安冲击的身躯一前一后地晃动,没被谢铭安抓住的另一个乳房,像装满水的水囊一样在她的胸前涌动着,上面直立的乳头随着快感的袭来变得越来越硬挺。
“啊……”在被谢铭安连续插入了数十下之后,夏竹衣扬起脖子长长叫了一声,初恋情人给她带来的快感,此刻已经充满了她的整个身体,夏竹衣甚至能够感到她全身的肌肤都在随着谢铭安的抽插不断地收缩扩张,胡乱抓着沙发边缘的双手开始变得逐渐没有力气。
谢铭安也觉察到了夏竹衣身体的变化,他用力抱起夏竹衣的身子让夏竹衣靠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大力的冲刺起来。
突然间,夏竹衣的子宫里涌出一股清流,浇在谢铭安火热的龟头上。
这完全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谢铭安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那怕是他一直以来都以为是万中无一的妻子也没夏竹衣这般让他舒爽。
在夏竹衣泄出阴精的瞬间,阴道的收缩和清凉的淫水让谢铭安顿时忍不住射了精。
趴伏在夏竹衣的身上,谢铭安用胸膛轻轻摩擦着夏竹衣的乳房,不时亲吻着美妇人的小嘴。
这时候很多男人都是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的,谢铭安却还努力着,让夏竹衣感受到更加美妙的高潮余韵。
夏竹衣也回应着初恋情人,也许这才是她多年来所期盼的性爱,让她有满足感和幸福感的性爱。
谢铭安想从夏竹衣身上起来,却被夏竹衣勾住了脖子。
“等会儿再拨出去。”
美妇人正感受着阴道被初恋情人插入带来的充实感,不想初恋情人就这么抽了出去。
每次用水晶棒的时候,她也会让水晶棒塞在她的肉洞里,等高潮退去后才拨出去。
谢铭安明白了夏竹衣的意图,抓着夏竹衣的肩膀把射精后还不曾疲软的肉棒再一次慢慢顶入到夏竹衣的肉洞深处。
“竹衣,刚才舒服吗?”
男人的肉棒在夏竹衣体慢慢变软,原本以为可以坚持半个小时的谢铭安半压在夏竹衣身上,女人紧致的蜜穴和发凉的淫水,让他十分钟左右就缴了械,谢铭安怕他没能让身下的初恋情人满足。
这个年纪又缺少性爱的女人的需求有多恐怖,他还是知道些的。
“舒服,太美了,很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翻了个身,谢铭安靠在了沙发上,夏竹衣正对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软点的肉棒从她体内滑出,夏竹衣偷偷瞥了一眼,普通男人的尺寸,只不过在她身体的时候很硬。
夏竹衣当然不会想到这是谢铭安吃了药的结果,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谢铭安是她的初恋情人,和谢铭安上床既满足了她的身体欲望,又满足了她的精神需求。
“竹衣,你说当时我要是不去京都上学,我们会不会在一起?”谢铭安说完亲吻起美妇人的丰满乳房来。
夏竹衣咯咯笑了笑说道:“要是你不去上大学,我们说不定会在滇南当个小工人呢。”
“竹衣,如果我离婚了,你会不会离了婚跟我结婚?”谢铭安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夏竹衣,让人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说的真心话。
谢铭安的话让夏竹衣心头一颤,也许她真的应该跟方达明离婚,和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过一个正常女人应该过的生活,但夏竹衣知道这只是她心中一种美好的愿望,现在的方达明正在事业的关键时刻,任何有碍他发展的事情都不会让它发生。
离婚对现在的方达明影响是巨大的,自然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铭安,我们的缘份只有这么多,如果当初你没上大学,我们也许会默默无闻厮守在一起。现在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儿子都上大学了,你说的这些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
“我也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竹衣,如果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快乐,那个女人一定是你。以后我们时常保持联系好吗?”
谢铭安用力搂着夏竹衣光滑的后背,将美妇人完全压在他的胸膛上。
夏竹衣轻轻点了点头,美妇人自然明白谢铭安的意思,和他保持情人关系也正是她所盼望的。
********************
夏竹衣和谢铭安已经鸣金收兵,汤丽丽房间里的男人却还在幻想着美妇人在他的抽插下呻吟,他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他那么持久,所以这时候美妇人还应该被她的姘头用肉棒抽插着她那细嫩的肉洞。
骚货,干死你!
男人心里咒骂着,双手抓着汤丽丽的屁股用力死顶,原本还是翘着屁股的汤丽丽被男人这么几下猛烈的冲刺再也保持不了那个姿势,整个身体软软地瘫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