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捣了半个上午的肛门,拉出一大条臭烘烘的结实猪屎落在崔莹的面部鼻部。
可怜的崔莹头被卡的死死的,就连稍微摇头抖落猪屎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着杂役下次前来打扫卫生。
最后母猪又将肛门在崔莹的头发上蹭干净,后蹄刨出一些泥土扬在她的脸上,才高兴地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哼出昂克昂克的声音踩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洋洋离开。
从中午到傍晚都没有人再来操逼,看热闹的人倒是蛮多的,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说着一些有伤风化,人心不古,死囚罪大恶极的道德鸡汤。
母猪一天只有一顿早饭,崔莹则是除了春药和其他药物外再没有食物,不够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弄来精液代餐。
上午母猪在口交过程中喝了不少的精液,而崔莹为了保留一份武道高手的尊严,硬是一口没吃,任凭精液干涸在脸上头发上。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已是换了一波公人和杂役,挂起两盏灯笼来。
周围不少人家的男主人找出各种借口想要出来遛弯赌博访友打架工干,跟家中婆娘发生了不少矛盾。
陆续有一些男人用布蒙了半边脸从四方来到这里,相互之间露出惺惺相惜的笑容。
很快又是一场多人斗双畜的好戏上演,直到三更天才被公人赶走,让母畜得以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崔莹一直在憋尿,想要等夜晚无人的时候再悄悄排泄混过去。
没想到男人们太好色,从掌灯时分将她干到深夜,终于一个没忍住被操逼的时候尿了出来,因为这事还被羞辱到哭出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周围十里八村的好事者和好色之徒都听说了纷纷赶来,甚至来往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以及城里的一些好这口的官员都偷偷跑来,让附近的旅社、饭铺生意越来越好。
有不要脸的混混、败家子们白天成群结队来玩,也有不少人宿夜蒙面前来。
好在大武朝目前没有性病,大宗师的天人之姿又能杀菌灭(病)毒,一尘不染,不然一场大规模交叉感染在所难免。
崔莹被饿了三天后终于放开,说出各种淫言秽语,挑逗男人们操她的嘴巴或者脚逼,以便获得宝贵的精液,口渴的时候尿液也来者不拒。
她还可以毫不犹豫地在众人面前抽空尿尿拉屎,被人羞辱也毫无反应。
母猪一旦有空就会来羞辱她,往她头上吐口水、尿猪尿、拉猪屎,拱她的屁股、小穴,要不是两头母畜的牙齿都被拔光换成软牙,估计早就上口咬人了。
这让经常看戏的闲人很是奇怪,为啥母猪这么讨厌她?
某天,母猪绕后去拱她小穴、肛门时,却被崔莹用粪便还击,浇了母猪一头一脸。
被吓到嗷嗷乱叫四处奔逃的母猪,可是给抓猪的公人、杂役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还好围观的人中有热心的,帮忙将其逮住清洗。
大家本以为母猪以后会消停点,没想到她反而将这事作为一种对抗游戏跟崔莹卯上了,两畜天天斗智斗勇。
比如母猪假装去拱,骗崔莹的粪便攻击,等崔莹拉出来了再上去真拱;崔莹就将计就计,先拉出来一部分,假装没货了,骗取母猪凑上来,再猛然输出:母猪又用双重假动作来二次佯攻。
两头畜牲玩的不与乐乎,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呼过瘾。
这样的日子,按计划还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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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景润帝,现在已经完美处理了南宫胜和守静真人的事,她们被全天街头示众加轮奸、兽奸,让我的逆气运长了一大截。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总觉得有些小事忘记了(~_~;),是啥呢?
人过三十,记忆力下降,也是没办法┐(─__─)┌。
想不起来的话,应该不是啥大事吧?
回头会有奏折或者扎子递上来的。
今天到点该下班了,还是不想这么多,早点回宫去跟我的三位爱妃一起玩sm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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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花映雪陆夫人王美香,我被严酷的拘束装箱,每天只能靠喝自己尿液,用肛门吃流食为生。
根据肛门喂食的次数,我被关在这箱子里面已经快一个月了。
还有完没完了?
狗皇帝是不是把我忘掉了?
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