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川早就听闻绸缎行的老板娘凶悍厉害,把她家老爷收拾得俯首帖耳,前些天他家掌柜的还在鲁月楼调戏过林三娘子,听说回去就给他家娘子揍了个半死。
没想到在这里,私下给吕三爷的姐儿收拾得这么惨。
子川忍不住回头笑着看了眼,身旁同样卧伏着的林三娘,……
林秀娇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恼怒的涨红了俏脸,伸手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记,疼得子川差点没叫出声来……
好容易忍耐住疼痛,再往屋内看时。
蓉大姐儿那边已经在处置第三名俏妇了,就见那女子生得一副美人胚子,身段也颇为柔顺,正在跟苏姓媚妇争辩着什么:“你们吕三爷不过是想奴家的身子……也用不着弄得我孙家家破人亡吧?说好的半个月就放我相公回来的,这都一个半月过去了……审又不审,放又不放的,前儿奴家去监牢里探他,瘦得就剩皮包骨头了……你们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呀?”
苏姓蓉姐儿媚眼儿一翻,脸上着恼道:“你这是跟老娘我说话呢?……春梅,给我掌她的嘴。”
那位叫春梅的健仆当即走过去,用手托起孙家的俏脸,抬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
就是四个大嘴巴。
那孙家的少妇并不敢闪挡,直给扇得脸蛋通红,眼泪屈辱的顺着挨打的面庞滑落下来。
蓉大奶奶又伸出她玫瑰油涂得血红的长指甲,指着孙家的鼻子骂道:“人命关天的,你说放就放吗?……你家相公开方子,吃死了人,县衙明断,扣押起来查个把月,难道还要听你个小娼妇的?省城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爱哪儿告去随便你。”
“呜呜……我家相公行医多年,从不乱开方子,死的那老太,是你们吕三爷四侄子的奶娘,有春秋的人了,谁又知道抓药时胡乱加了什么虎狼药进去……到如今,还不是由着你们说说过的。”
“你知道了就好,不放人,还不是都怪你伺候得不好……大爷们没玩爽,怎么平得了这口气呢?要不,姐姐帮妹子你说合说合,……咯咯,想要么,那就求我呀。”
蓉大奶奶趾高气扬的嘲笑着眼前的少妇。
“求蓉大姐帮着说合说合……呜呜”那位孙家的这时候哪敢惹她,只好低头哀求。
“呦~!……哪有妹妹这么求人的?听三爷说你那对儿奶子生得不错,姐儿我今天想看看,成不?”
“这……这……”孙家的掩着领口,看了看这屋里除了两位女仆,还有两名保镖似的汉子,哪里拉得下脸来,又不敢拒绝,急得直掉眼泪。
“害得什么羞啊,到这儿来的女子,哪有囫囵个完好出去的……前儿,是谁捧着两坨贱肉,给大爷们夹鸡巴的?那会儿,怎么不知道害羞啊?……不愿意啊,不愿你就回去,准备给你相公收尸吧。”
蓉姐儿不屑的冷眼瞧着孙家的,一副随她去留的模样。
“别,别呀……奴家愿意奉承大姐的。”
孙家少妇听说丈夫要遭殃,这一家老小还指着他过活,吓得赶忙颤抖着解了绣袄的扭拌,颤巍巍的把内里肚兜掀了,将一对光滑圆挺的乳房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送了过去。
那位蓉姐儿伸出娇嫩的小手,把孙家的大白奶子托在手里,捏了捏,轻蔑道:“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不过是一般货色,也就绵软些个……乳头掐起来嘛。呦呦,疼吗?”
说着,这位蓉姐儿用她那又尖又细的猩红指甲,狠掐着孙家的圆乳上的奶头,眼看着那妇人的两颗肉樱桃给掐得红的发紫……
女人痛的更是浑身直抖,嘴上故意讥讽的问道。
“不,不疼的……啊!~蓉大奶奶,饶了我吧。奴家再不敢了。”
孙家少妇挺着奶子,给蓉姐儿掐拧,想伸手推拒,却又不敢,两只手死死捏着衣襟,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你不是不疼嘛,饶了你呀……好说,姑奶奶我最是心软了,去给我这几个手下都玩玩儿这两团贱肉,就饶了你。咯咯……”
蓉姐儿咯咯冷笑着,随手把手里少妇的奶子丢开,又拿出块绣帕擦了擦她春葱一般的手指,仿佛摸了人家的胸脯都会把手弄脏了似的。
孙家的痛苦的搓了搓被掐得紫红的乳头,没奈何只得托了自己一对丰满的乳房,挨着个送给蓉姐儿的几位手下玩弄。
两位女侍还好,不过掐扭两下,讪笑的挖苦几句。
两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个把女人一只妙乳掐在手里,连扇带搓的玩弄,又将她另一只奶子一口咬在嘴里,又吸又咬……
疼得少妇不断的痛哼,还不敢躲闪。
其中一个大汉更是奇葩,竟然昂着脑袋,对眼前捧胸献乳的少妇不理不睬。
孙家的知道,蓉大奶奶说什么是什么,今儿要不让她手下玩了自己奶子,定然是过不去这一遭的。
只得含着眼泪,放下脸面哭求道:“这位爷,您就可怜可怜奴家,玩玩儿我的奶子吧……求求您了。”
“哼,只是玩这团贱肉又什么意思,把大爷火逗上来,没处消散,老子找谁去?”那名打手一副不屑的样子。
孙家的哀求了半天,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幸免,只好低声说道:“大爷就弄两下吧,等奴家陪完了吕三爷,一定,一定让大爷玩痛快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