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虹儿的奶头一边被掐得肿如红豆,乳肉尽是牙印,另一边则被一个性起的甲士齐根咬掉,只余个比铜钱略小的血疤。
她半边脸肿了,哭喊也停了。
她离阴曹地府已经不远,甚至在想,孟婆汤是什么滋味,要喝多少,才能忘掉死前经历的这些。
可一切仍未结束。
这里轮转的快,便有其他几处的甲士,淫笑着续了过来。
那娇嫩的私处伤口破了又肿,肿了又破,染在一根根阳物上的血,都已渐渐发黄。
当一个甲士捏开嘴巴,用石头试图敲掉碍事的牙时,濒死的少女终于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呻吟着说出了此前一直强撑着不说的话。
“姐姐……救我……救救……我……”
握着石头的甲士一怔,霍然站起,转头大喊:“大哥,这小娘们还有个姐姐!”
清点人头的,在一条条大腿上割肉的,用长矛挨个捅尸体确保不剩活口的,和用撕下来的肉皮喂马的,齐刷刷停住了动作。
已经上马的头领面色一寒,又跳了下来,沉声道:“给我搜!”
听到这句话,草垛里的宋清儿浑身一阵虚脱,摸出匕首,颤巍巍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可是,她不想死。
她竭尽全力活着逃到这里,她才十六岁,她哪里拿得出自裁的勇气。
她忽然怨恨起了妹妹,接着悲恸地发觉,直到此刻,她都不敢去恨真正该恨的人。
那一柄柄锋利的钢刀,仿佛已砍碎了她作为人的某种东西。
驴车周围的痕迹太过明显,很快,草垛就被掀翻,瘫软的宋清儿,被拖到了那群甲士之中。
他们有一小半都还没穿裤子,露着毛茸茸的大腿和粘着污秽的阳物。
宋清儿的匕首掉了,也吓得尿了。
但她看了一眼树下已经没有气息,死不瞑目的妹妹,还是强撑着趴下,跪着,央求:“不……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都愿意做……”
头领哼了一声,抬腿上马,问道:“还有没快活过的么?”
五个甲士一起抬手。旁边一个离得近的压低声音道:“这看着还是个雏儿,便宜他们么?”
头领对郡主派的副将似乎有些畏惧,道:“雏儿不雏儿,一样是个骚屄肉套子。你们几个赶紧,其他人找些柴过来,这村子没必要留着,走之前,连死人一起烧了。”
他的话刚说完,附近房顶上忽然发出一声清啸,如龙吟般破空而起。
甲士纷纷拔出兵刃,围在头领身旁,举目四望。
宋清儿也颤巍巍抬起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个面容俊秀白净,又不失英气的青年站在屋顶,身穿灰布长衫,负手而立。
方才的啸声便是他昂首发出。
转眼之间,十余个劲装短打的男女飞檐走壁越过院墙屋顶,匆匆赶至。
发出啸声的青年垂目环视,颇为痛心道:“咱们还是来迟了一步。丁姑娘,你的徒儿,是否已遭不测?”
宋清儿大喜过望,连滚带爬跑向那群人中的黑衣女子,叫道:“师父!师父救命!”
那手持利剑的女子,便是寄住在宋家,指点过她武学的江湖侠女。
她不知师父本名,只知道别人都叫她丁小妖,说因为她师父的师父,是武林中颇为有名的的水妖剑郑涟。
头领抽刀在手,喝道:“我等奉郡主之命清剿匪患,你们是什么人?也是这群匪徒的同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