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世白抱着五姨娘不松手,将五姨娘抱了起来。
五姨娘的大半身子在水里,抱起来没什么分量,梅世白埋首在五姨娘的胸口,脸蹭着五姨娘的胸口摩擦了起来。
衣衫是对襟盘扣,梅世白咬着盘扣来回扭动,竟然解开了五姨娘胸口的三个扣子,整个脸都贴到了光滑的亵衣上。
“啊,你还真是属狗的啊,这么会咬。”
梅甲寅发现衣服扣子被解开了,也不用手遮掩,双手紧紧抱住了梅世白的脖子,整个人缠到了梅世白身上。
两人的身体是紧紧贴在了一起,但她身上穿着裤子,少年郎有再多的冲动也没办法。
梅世白咬下了亵衣,含着五姨娘的乳头吮吸起来。
五姨娘的身子刚出水,乳房上还尽是水珠,梅世白一吸,便有河水进入他的口中,就像真的吸出了奶水一样。
梅甲寅被梅世白吮得全身酥软,娇声说道:“世白,让灵儿陪你玩吧,姨娘只能在房中和你玩,这里不行的,等到了房中,你想玩什么花样,姨娘都依你。”
“真的?等回到姨娘房中,我要再看姨娘和灵儿用绸布磨骚屄的游戏。”
梅世白想到他在房外偷窥到五姨娘和丫环的秘密游戏,双眼放出光来。
那天他在房外只看了个大概,很多细节都没看清楚呢,这回定要看个仔细了。
“啊!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陈碧灵忽然意识到她说漏嘴了,小脸涨得通戏。梅世白意识到他也说漏嘴了,抱着五姨娘沉默不语。
梅甲寅咯咯笑道:“世白,那天你是不是在姨娘房外偷看了?”
梅世白连忙说道:“就看了一眼,没看清楚。”
梅甲寅道:“姨娘答应你了,这回让你看个清楚总行了吧,你先放了姨娘,让灵儿陪你玩吧。”
沉默了片刻,梅世白道:“五姨娘,要不你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吧。”
上回梅甲寅说床上之事让梅世白作主,梅世白便让梅甲寅和少女丫环给他口交,少女丫环没玩过这种新花样,不得技巧,梅甲寅也是遮遮掩掩的,梅世白感觉并不尽兴。
梅甲寅娇嗔道:“小坏蛋,这里怎么行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五姨娘不是说水中物轻吗,五姨娘抱着我就行了。”说罢,梅世白将五姨娘放了下来,自己枕到了五姨娘的胸口。
梅甲寅站在梅世白身后,抱住了梅世白的胸膛,梅世白背靠着五姨娘,让陈碧灵抓着他的双腿抬起来。
因为大半个身子在水中,少女丫环抓着梅世白的双腿很容易抬了起来。
就这样,梅世白头枕五姨娘的玉肩,背压着五姨娘饱满的双乳,双腿搁在陈碧灵的肩头,屁股压在了少女丫环娇嫩的鸽乳上。
“五姨娘,你快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啊。”烈日当空之下,在清凉的河水里,梅世白头枕五姨娘,股顶俏丫环,好不惬意。
梅甲寅便是妇人,此刻也羞红了脸,若只有她和陈碧灵两人也就算了,如此光天化日的,还有梅世白在,让她教贴身丫环口交的淫戏,她还真说不出口,便对着梅世白道:“我也不会你说的那些调调。”
梅世白道:“五姨娘可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呢,这也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啊,五姨娘不也说过,男女之事乃是天地间阴阳调和之事,是传宗接代的大事,若没有男女之事,便没有了人娄的繁衍生息。”
梅世白一边说还一边扭着背部,摩擦着五姨娘饱满坚挺的双乳,在河水浮力的作用下,美少妇的乳房更显丰润,梅世白的后背压在上面感觉更有弹性。
梅甲寅被梅世白磨得全身一阵酥软,心里暗道,我说的男女之事乃是指为生育而进行的交合,你说的却是为欢愉而进行的放纵行为,就像这口交之事,与繁衍后代又有什么关系呢?
梅世白是未来的梅家家主,在梅世首出生之前是〖世〗字辈唯一的男丁,梅府的女人都关注着他的成长,梅甲寅也不例外。
一直以来,梅甲寅也只是觉得梅世白性子有些顽劣淘气,没想到上床之后却是蔫坏蔫坏的,梅家七兄弟加起来都没梅世白会玩。
梅甲寅还指望着梅世白让她珠胎暗结,得弄璋之喜,这时候自然要顺着梅世白,她抱住了梅世白的身体对陈碧灵说道:“灵儿,你含着少爷着鸡巴,用舌尖舔舐少爷的龟头,还有龟头下的沟沿试试。”
和梅甲寅相比,此刻的陈碧灵更是羞红了脸,她托着梅世白的后腰,梅世白的屁股压在她的胸口,梅世白一扭身子,屁股便压着她的胸口磨来磨去,磨得她全身都痒痒的,一直痒到她心尖里去了。
更让陈碧灵感觉羞涩的是,少爷屁股顶着她的胸部,胯间翘起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如此近的距离产生的视觉冲击力是极为震憾的。
虽然陈碧灵之前已经为梅世白口交过,但那是在梅甲寅房里,又是晚上,便是房中点了灯,光线和夏天的午后完全不能相比,少爷的性器在少女丫环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硕大。
少女丫环心里有些怀疑,少爷的性器这么大,她的小嘴巴真的能“吃”下去吗?
在梅甲寅的指导下,陈碧灵含住了梅世白的肉棒,柔软的舌尖在梅世白的龟头上打转,爽得梅世白又情不自禁扭动起身体来。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水面上,又反射在五姨娘的脸上,如同跳动的宝石一样。
梅世白钩住了五姨娘的脖子,亲吻在了五姨娘的红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