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嘶的一声,塔莎喷出一道橙黄的尿液,完全的昏死过去。
也就在这个同时,法哈德也终于射精了,由于颈部被拉住,加上小腹被顶着,塔莎还四肢软垂的站立着,随着法哈德射精的冲击而抖动着。
等到法哈德一放手,她便整个像是烂泥一样坍落了下来,法哈德的阴茎也随着滋的一声,脱离了她的阴户。
法哈德没多看,又按下了发话器。
之前退出的两个空姐应声走了进来,心惊胆战的看着躺在瘫在地上的塔莎,法哈德作了个手势,身材娇小的黑人空姐连忙跪下来,捧起他已经软垂的阴茎,仔细的把留在上头的分泌物,以及塔莎的处女血迹给舔掉,接着用端进来的温热湿毛巾,仔细的揩拭。
清洁工作做完后,接着服侍他穿上新的衣裤。
另一个看来像是日本裔的空姐,则去检查塔莎。
她横躺在地毯上,眼睛没有闭上,露出大片的眼白。
吐出的舌头也没收进去,流出了一大滩带着泡沫的口水。
下体的尿水也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出,和混合著血水,从阴门流出的大滩粉红色精液掺在一起。
如果不是考虑到法哈德可能会想要肛交,而事先排空了肛门,这下可能也要脱粪了。
那日本空姐摸了摸塔莎颈侧,还好还有脉搏,赶紧用医疗箱内附面罩的的氧气瓶压在她脸上,身为高级的女奴,基本的看护能力也是要有的。
法哈德穿好衣服,坐回躺椅,挥了挥手。
黑人空姐从起居室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帕维尔牌的气泡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放在椅侧的托盘上。
接着收拾了散落地上的衣服,和日本空姐各自拉住地毯的两个角,一起将昏迷的塔莎拉了出去。
法哈德等他们退出去后,按了一下躺椅边的按钮,天花板上垂下了银幕和键盘,他敲入密码登入电脑,打开了通讯软体,分割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六个头像,开始了他今天的视讯业务会议。
********************
就在比法哈德的湾流喷射机稍低的空层下,一架前苏联制造的IL-76运输机与他方向相反,往索马利亚方向飞去。
莫言坐在靠机舱壁的帆布座椅上,觉得骨头都快震散了。
跟大部分的俄国军用载具一样,实用第一,舒适性就甭提了,这样伞兵才会巴不得赶快跳出去。
他这趟是搭人道救援物资的便机,要去找个老客户谈谈。
由于飞机和自己身上都没有违禁品,所以他的心情基本上比较轻松。
这时他感觉有人靠近,原来是副机长拎着一个热水瓶走过来,并对他说了几句话。
但是他的话,完全被轰隆的引擎声给掩盖了,所以莫言在耳朵旁张了张手,示意对方大声点,对方笑了一笑,加大了音量:
“再一小时就可以降落了”,副驾驶的英文里面有很浓的阿非利堪(南非文)口音,不过勉强还听的懂。
莫言其实也会讲阿非利堪文,不过他觉得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谢谢”
“卸完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我知道很棒的酒吧”
莫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编了个理由:“谢啦,不过我在记者团里有个相好,我等不及要找她打个一炮。”
副驾驶听了放声大笑,扬了扬热水瓶:“刚泡的咖啡,要不要喝点?”
莫言在外头,尽可能不吃喝别人提供的饮食,所以他指了指心口,说道:“还是谢谢了,不过我喝咖啡因会心悸”
副驾驶笑了一笑,转身又走回驾驶舱去了。
飞机晃荡的厉害,连书都没法看,实在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作。
莫言思索了一下,把其中一个载货平台上固定货物的网绳拉了一拉,变成一个斜斜的靠背,倚在上头闭目养神。
这是他在以往职业生涯中,养成的另一个习惯,睡的时候固然不要让自己睡的太死,但有机会睡的时候,任何零碎的时间区块,都应该想办法入睡,因为谁也不能预料一旦奔波起来,又会多久不能休息了。
在引擎的轰隆声与持续的摇晃间,莫言带着警戒,沈入了睡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