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热,两人站在淋浴底下,酸痛的肌肉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
曼娜抓过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上。
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他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从容的微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
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
她开始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留了许久。
曼娜把他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
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
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
“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地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
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
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
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地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肥皂沫的手温柔地揉捏他睾丸的卵袋。
她还把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
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
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
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
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得只剩了一把老骨头。”
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
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2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
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
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
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窃窃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画画,大家都认为她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首。
袁木一瘫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怖。
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哪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哪一天突然地醒过来。
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
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
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
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
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
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