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愁眉苦脸、手忙脚乱,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阿生从爱云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
这个多汁的女人,浑身都是骚肉。
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
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
他用龟头在那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沉没,忽而浮现。
爱云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
这副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
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声,从她嗓子深处发出。
阿生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爱云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嘴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
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
爱云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的叽哼。
阿生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几滴精液来。
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铁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
爱云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的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狭窄的房间。
阿生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击的“啪啪啪”响声。
爱云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
阿生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
“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爱云大声地淫叫着。
阿生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
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
“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
阿生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
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
阿生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爱云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耷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
阿生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
跟爱云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肉搏,两具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
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
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
窗外的雨声,一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噼啪”声。
阿生的手抚弄着爱云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
“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
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
“哎,我的肚子饿了。”阿生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她也说:“我也是,起床。”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阿生的怀中不起来。
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阿生赤膊着上身,拿了衣服就往卫生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