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他慢些轻些,甚至让他紧抵在她阴道的里面一动不动的,而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
她手把手、心贴心,耐心细致,诲人不倦。
床上已经洒满了阳光,阳光照耀在他的青春躯体上。
星宇的躯体年轻而又光滑,新鲜和干净,既有力又见柔和。
星宇与曼娜再一次动了起来。
这一次,星宇是一个听话的学生,一举一动都是在老师的指导之下开始,并在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
当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被她吮吸着、吞嚼着的时候,刘星宇张大了嘴巴,却又无声无息。
而在他凶猛的冲刺和强有力的顶撞下,曼娜情不自禁地呻吟。
她的呻吟表明了星宇的正确性,呻吟是一种赞许,呻吟当然也就是一种激励。
曼娜后来停止了呻吟,她企图说些什么,然而,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子,没有一句符合语法,净是一些不相干的词,这些词如泣如诉,这些词困厄无比,“救救。”
曼娜说,“救救我。孩子,我的好孩子。”
星宇的爆发与曼娜的等待,几乎是同步的。
他们像海面上相遇的浪,汹涌、激荡、澎湃、卷动,并且升腾。
曼娜从子宫深处喷发而出的淫液和星宇爽快不息的精液,融汇到了一起。
两股精液在曼娜的阴道汇集,化作一阵飘浮升腾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
最后,他们的身体一同僵住了,一动不动,像一尊连体的雕塑。
后来,曼娜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得很长,超过了整个房间的宽度。
曼娜叹完这口气,把她的头发全部覆盖在星宇的脸上,嘴唇贴在星宇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抱住我,抱紧我的身子,是这个身子教会你成了男人。”
星宇抱紧了她。
星宇仔细地体验曼娜的体重与压力。
它有一种覆盖之美。
星宇喜极而泣。
为了自己,这个女人做出了全部牺牲,奉献了全部的自己。
星宇收紧了胳膊,想呼唤她,但姐姐又叫不出口。
刘星宇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谓而伤怀不已。
床上的阳光,已悄悄地溜走了。时间“咔嚓”一下,好像凝固了。曼娜和星宇并躺在床上,一起望着窗外,时光在流逝。
曼娜说:“饿了没有?”
星宇愣头愣脑地说:“饿。”
星宇说完这话,就翻起身来把曼娜拥了过来。
曼娜知道他歇过来了,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星宇说:“要做就做爱。”
曼娜支起上身,捂住星宇的手,说:“不了,你会累坏的,明天,啊?”
星宇说:“不要,我要现在。”
刘星宇说完这话便放倒了曼娜,曼娜尖叫一声,侧过脸,责怪说:“要死了,你真是要死了。”
这一个回合,来得山呼海啸。
刘星宇在这一个回合中,再也不是学生了,他通晓业务,无所不能。
那根阳具如同让他赋予了生命似的,他挑刺抽插、他磨砺荡颤,曼娜让他折腾得显得很被动。
被动的时候,却是一种奇妙无比的感受,被动之中有一种被赋予的感觉、一种被灌贮的感觉,被动还有一种被强迫之后的柔弱感、娇好感。
星宇越战越勇,他的痛苦叫声,接近了歌手的喊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