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射精的样子极其滑稽,他的嘴里发出了咝咝的倒吸冷气的声音,而且还极度夸张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
爱云只觉得阴道里面顿时一阵紧束,有一种饱胀欲裂似的爽快,阳具在里面极快地跳动着,接着那狂飚而出的精液热辣辣地喷发。
她想尖声厉叫,但她咬住嘴唇强忍着,她的脸顿时憋得通红,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痛苦。
阿生听着豹哥的淫笑和他的叱喝,听爱云那一声声病猫似的哀吟,他的忍受已经到了头。
当包厢里的沙发摇晃着、撞击着,墙壁灰尘像细雨似的纷纷往下落的时候,阿生像是自己叫人强暴了似的。
他觉得真正在痛苦挣扎的其实是他自己,被奸污着的是他的肉体,受煎熬的是他的灵魂。
万分的愤怒,让他的心一下一下剧烈地跳动起来,跟着那阵男女肉体的撞击声,一阵紧似一阵的敲击着。
他突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惴惴不安的焦虑。
他痛苦地闭住了眼睛,黑暗中的一切,却又历历在目似的,一次次地呈现出来。
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噬着他的肺腑;他脸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流到他颈脖上。
时间,太长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长得令人心跳息喘。
好像在这眼前的片刻,时间突然僵凝,黑暗变成了永恒。
4
豹哥从爱云身上直起腰,他淫笑着束着裤带。
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都瞪大着瞪着还在喘息的爱云。
豹哥翻了翻眼白说:“有什么好瞪眼睛的,是他娘男人的,就上去干了,这不干白不干。”
他油光满面的脸上的得意,谁都能感觉得到。
豹哥这话,使得内心蠢蠢欲动的男人们不知所措,然而没有一个男人敢跳出去迎接挑战。人们嘻嘻哈哈袖手旁观。
豹哥的脸上有些愠怒,他的眼光锋利得就像一把刀子,射到哪儿,哪儿的人就退缩了一步。
豹哥说:“你们是不敢,还是怕得罪了她男人。”
这时,有个瘦瘦高高的人走上前去,使劲地朝爱云赤裸的身上瞧了瞧,她正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颤抖。
后面又踊上一人,从瘦高男人的肩膀一个劲地往沙发上瞧,那些站着不动瞧不见的,立刻用一种古怪的声调大声叱喝着,使得场面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豹哥端坐另一角,往嘴里倒着酒,惬意地眯着眼,笑呵呵地说:“都是些嘴上装硬、腰间发软的家伙。”
瘦瘦高高的男人伸出手去,就势在爱云的脸上捞一把,爱云连忙往后躲,男人得寸进尺,又干脆嘻嘻哈哈再摸一把,引得其余的几位男人不住傻笑。
瘦瘦高高的那位男人,这次是真动了手。
他在爱云高耸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随后便伏下身去,爱云发了疯似地尖叫,她的锐利的尖叫声,对充满了情欲的男人们,也成了一种刺激。
他不但没有放弃攻击,而是开始十分下流地用手拨弄她的阴户。
转眼之间,便将自己身上的裤子脱下。
他的阳具就像他的人一样,也是瘦瘦长长的,一挑一刺便插入了爱云的阴道。
他的进入极其顺畅,一会儿便欢欢地跃动着瘦小的屁股。
爱云还想再抵抗,无奈她已是力不从心,娇弱乏力地耷拉下脑袋,任由男人左冲右突、上下抽送。
就在这时候,其他的人叽叽喳喳的。
他们像找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不顾一切地向爱云扑过去,用只有女人打架时才会有的特殊方式,拉头发、抓脸、用嘴咬,就像一群饥饿的狗对付一块肉骨头一样。
瘦高男人激动了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地离开了爱云的身体,便有人步他的后尘,羞羞答答地脱裤子挺枪上阵,然后像瘦高男人一样,骂骂咧咧、得意洋洋地束着裤带走下来。
接下来的场面,更充满了戏剧性,大家都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地上去,得意洋洋、嬉皮笑脸地拎着裤子下来。
刚开始那一阵,在那包厢子里的男人们,表现得还有些节制和不好意思,你推我让犹豫着不敢献丑,可是很快便撕破了脸皮,争先恐后地打起来,打得不可开交,最后不得不有人站出来维持秩序,让大家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有条不紊地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