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不禁淫兴大动,用口含住腥红的乳头,紧嘬慢咂、舌卷唇弄,一下子乳头勃然而挺尖发硬,他裤裆里那一根阳具也奋然而起、粗硕坚硬。
他也来不及除掉内裤,只将那根阳具从内裤里捣弄出来,爱云偷眼见着青筋暴现卜卜跳动而出。
爱云见阿生那一根阳具膨胀硕大,双腿如同剪刀似的忙紧翕过,摆动身子说:“怎么又来了,你这样子,我怎么受得了。”
她那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样子,看似惊恐,实际却是快活受用、乐此不疲。
阿生也不跟她多费口舌,便将她推倒按住,抄起她的一双雪白大腿。
让那阴户尽致呈露出来,抹了一些涎沫涂在龟头上,照准那阴户一挺一顶,“噗”的一声,整根阳具尽头尽致地插了进去。
爱云一声尖叫,双手推掇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轻些,人家还未准备好,有些疼。”
阿生见她娇嗔似地求饶,也就放慢了动作,变作徐徐缓缓的研濡渐进。
抽送了没几下,她那阴道里面才有些湿润,再动弹几下,那里面便已是汪洋一片,津津淫液流出肉瓣,呼呼地喘息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她口里吐了出来。
爱云这时渐渐有了回应,一双大腿扳得更开,浑圆的屁股也迭迭地凑动,那纤细的柳腰轻荡摇晃,一双俏眼乜斜着脸上春情洋溢。
阿生也是欲火焚身,腰间的动作没有停下,屁股猛耸那根阳具传递出万钧力气,挟带着泰山压顶、强龙过江之威猛气势,猛然抽插爱云的阴户,她也高耸肥臀极力凑迎,嘴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
正当他们两个情浓意切男欢女爱地消受着,阿生突然间停下了动作,他双臂支撑住身体,问:“爱云,我们这样弄会不会把孩子弄丢了?”
“我也不知,想必不会吧。”爱云这时正在爽快之中,哪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就随口应付着。
阿生只觉得浑身快畅无比,爱云也稍一不留神,从阴道深处已泄出一股滚烫淫液来。
阿生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卖力地纵送,直操弄得爱云花容失色、淫声浪叫,一个身子娇弱乏力、浑身酥软,如同剔了筋除去骨。
阿生这时也筋骨酸麻、龟头难受,阳具在她的阴道里面一紧一下就暴胀了,忍了几下,实在没法再忍了,那股浓精还是如箭迸发,一泄便洒播到了她的阴道里。
两人汗流浃背地双双躺在床上,阿生的手抚摸到了爱云的肚子上面,他问道:“怎还不见得隆起来?”
“你傻啊,才多长的时间。”爱云美滋滋地回他,就问他:“阿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男的。爱云,我可说好了,要是生了女孩,你就一直生,直到有个男孩才算数。”阿生翻过身来说。
爱云便说:“听说男酸女涩的。这段日子,我都喜欢酸的东西,想必应是男孩吧。”
“那还差不多。”阿生平躺下身子,双臂抱着脑袋说:“爱云,要是我妈知道你竟怀上了我家的男孩,甭提有多么高兴。”
“阿生,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早点吧。”爱云说道。
阿生也觉得肚子里叽叽咕咕地,就起身穿好衣服。两人牵着手走到街口的早点摊挡来。
街口的早点摊挡,只是一辆小推车,临街的人行道上放着几把矮凳小桌。老板见了阿生,眉眼带笑地招呼道:“生哥,你来了。”
阿生拣了一把干净点的小凳,让给了爱云,随口说:“你给她煮瓶牛奶,外带两个鸡蛋。”
老板乐呵呵地应着,手也没闲。一会儿,便端上了碗热腾腾的牛奶鸡蛋,还有几根油条。阿生却要了豆浆和肉包子。
两人正吃着,一辆锃亮的轿车流水似的缓慢驶近来,停在他们的身边。车窗的玻璃落下来,里面的人对着他们说:“阿生,远处看着就像。”
阿生朝车里一望,赶忙起身凑到车窗,“豹哥,没想到是你。”
爱云也随着望去,见轿车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来人走近他们的小圆桌,说:“阿生,你是一夜未睡,还是早就起来了?”说着,他便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那一头寸把长的短发,已经花到了顶盖,可是却像铜刷一般,根根倒竖;黧黑的面皮上,密密麻麻,尽是苍斑,笑起来时,一脸的皱纹水波似的一圈压着一圈。
“豹哥,你也起早。”阿生说。
豹哥便在爱云边的小凳坐下,他说:“打了一夜的牌。”说着,眼睛却从没离开过爱云。
他的骨架特大,坐着也比旁人高出一个头来,一双巨掌,手指节节瘤瘤,十枝树根子似的。
“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生介绍,让爱云叫豹哥。
爱云让他盯得很不舒服,嘴里叫着“豹哥”,眼睛却往远处的地方去。
豹哥毫不介意,他说:“阿生的妞,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