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他的人也捧着骨灰盒鱼贯而出。
十几个人的家属便一齐哭号,顿时哭声震天。
在林贤文的吊唁大厅里,祭奠的花圈,白簇簇的排放在两旁。
灵堂内疏疏落落,只有几位提早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
四壁的挽联挂得满满的,许多幅长得拖到地面,给风吹得飘浮了起来。
堂中灵台的正中,悬着一幅贤文的遗像,台上供满了鲜花水果,香筒里的檀香,早已氤氲的升了起来了。
由于这一次事故的特殊原因,所有殡丧活动都由市里统一安排,这也让曼娜轻松了许多。
即使是在丧礼的日子里,身穿白色或是黑色孝服的曼娜和吴为,也没忘记忙里偷闲继续偷乐欢娱一番。
他们为即将来临的彻底自由兴奋不已,十分高兴地盘算着自己未来的幸福。
吴先生那家中,几个儿女正为他的那一份遗产闹得不可开交、大打出手了,甚至扬言将要对薄公堂,寻求法律的解决。
吴为知道他已经没戏了,反而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缠着曼娜。
晚饭是在急促的、潦草之中完成的,放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曼娜贴着吴为的耳朵根说了句什么。
梅姨注意到了曼娜细长的手指,在吴为的胳膊上很有意味地捏了一下,注意到了他眼里流露出的欢欣和喜悦,曼娜若无其事,扫了刚吃过了晚饭在客厅玩耍的一双女儿一眼,脸带微笑扬长而去。
吴为迅速地摆脱了还纠缠着他的爱云爱华,刚刚上楼进得门,他就用脚后跟将门蹬了一下,门便很响地关闭了,他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曼娜,并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
很快的,他就扯下她窄裙后面上的拉链,曼娜想扭动身子躲开时,那裙子就往下滑落,露出了白花花饱满的屁股。
吴为将个身子反转过来,手忙脚乱地解脱她的衬衫,当他拿掉了她的乳罩,一对乳房肉呼呼的立即弹了出来。
曼娜的衣物被剥落的那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强暴的气氛,同时她发现自已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吴为粗鲁脱下她的内裤,而自已则敞露着上身,随即把她压在床上,曼娜想叫嚷,对方的唇已经贴了上去,那是长而热情的吻,使她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他的手探索到了她的小腹下面,两个人如猫一般地不断调弄着。
吴为的指尖探向了她最为敏感的的肉唇,那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
他的手指如拨弄竖琴般地抚上拨下,曼娜就急促地喘着气,他俯身亲吻她的肉唇,曼娜更觉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着,身体越发微微发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立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不只是曼娜和吴为在这理应悲痛欲绝的日子里忘乎所以,梅姨跟她从小县城过来帮忙的丈夫,也都把刚刚步入老年门槛的贤文的早逝,当作了值得庆幸的节日,响彻云霄的鬼哭狼嚎声,事实上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幌子。
曼娜和吴为刚一离开,梅姨也就把男人拽着进了自己屋里,梅姨关闭了门窗,随即脱了裤子,把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
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着男人上来,男人嘻嘻哈哈地傻笑着,将流到嘴边的唾涎努力地吸进嘴里后,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自个掏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就急急地挑插进去。
“你慢点,弄痛我了。”梅姨嘴里叫嚷着,其实她的那两瓣肉唇早就唾涎漫溢,沾湿了一丛乱蓬蓬的阴毛。
男人浑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胯间那一根阳具上,一经插入就狂抽滥送。
爽快的时候,他就哇哇大叫,全然无所顾忌。
梅姨慌忙扭转了身子,就将他的那根阳具脱开了来,反转着身子搂紧了他,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
男人的那一根阳具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她的腿缝、肚腹那地方胡乱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双腿,就在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耸,那根粗圆有加的阳具就朝她阴户狠狠一挺,“秃”地一声,尽根沉没而入。
梅姨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摊开着整个身心,尽致享用着男人给她的剌激。
客厅的突然空寂旷静,让爱华感到诧异,她问正在堆砌积木的妹妹:“人都哪去了?”
“他们做新娘子去了。”
爱云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把一块积木加放到房子的最上端,在她幼稚的心中,男女一同上了床,便就是做了新娘了。
做新娘不是穿金戴银、浓妆粉抹,而是脱光了衣服、男女在床上缠绵。
“你骗人的。外公都死去了,哪有空闲做新娘。”
爱华不信,爱云向来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不能令人信服的,她好奇地站在楼梯边朝楼上望着。
爱云让她一搅,刚刚堆砌起的房子轰然坍塌了,她很是不悦地埋怨爱华:“都是你,害得我的房子倒了。”
“是你不小心的,怨我做什么?”爱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