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看他打牌,他的牌艺最高。
因为经常在外面跟其他的人打牌,锻炼较多。
他记忆极好,可将几家的出牌全盘记下,从中推算出各家的局势,再对阵出牌。
但却失在野心太大,一味要做大牌,不肯做小牌,一点妥协都不干,所以,赢是大赢,输也是大输。
倒不如贤文老谋深算、反应敏捷,能够及时做出转变,审时度势,有大做大,有小做小。
所以,均衡来看,还是他赢得多输得少。
见曼娜就坐在自己身旁,吴为有些受宠若惊,他说:“难怪今夜的牌风这么顺,原来是借了你的运气来。”
他说话时,身子总是微微倾斜过来,十分专注似的。
曼娜看见他又露了一口白净的牙齿来,灯光下,照得莹亮。
她从一旁的拿起了茶杯,缓缓的将烫嘴的茶饮尽。
刚泡上的茶是烫得暖暖的,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
放回茶杯时,她的胸口一荡,两坨山一般的乳房便欢欢地颤抖起来。
她注意到吴为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吴为想在曼娜跟前逞能,把本来自摸了的一副牌拆开,一心只想和一副大牌。
他的一双手指修长,洁白得像十管白玉一般。
抓着牌子也不看,随便地用姆指一摸。
微微将头一垂,一扬手,猛地一弹,那张翠绿的牌子便像抛物线一般蹿了起来,跳进了牌堆里头。
曼娜心头暗笑着,因为她就坐在他跟贤文的中间,吴为手里那张还没发出的牌,正是贤文在单吊着的。
吴为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脸上巴结讨好曼娜的神色一点也没有收敛。
他脸朝着曼娜,一双眼睛像钩子一般,直伸到她的胸脯去。
曼娜胸间雪白的一抹,还有微露的乳房,那儿的便宜,吴为也算捡尽了。
结果,他最后的那张牌让贤文糊了。
他有些沮丧,更沮丧的是曼娜笑笑地离开了,客厅里几只喇叭形的吊灯像数道注光,把她那窈窕的身影,袅袅娜娜的推送到那扇云母屏风上去。
曼娜就是觉得没趣,自个起身到了楼上,蜷卧在她那张软绵绵的大铜床上。
苹果绿的被单,粉红色的垫褥,肥胖的海绵枕透出缕缕巴黎之夜的幽香,仿仿佛佛,她听到一阵松,一阵紧,嘈杂的人声、搬动椅子的响声。
骨牌放进木盒清脆敲击的声音,在她神智渐渐清醒的当儿,这阵噪音突然像巨大的浪头,从楼下翻卷上来,曼娜觉得遭了梦魔一般,全身发渗,动弹不得,湿漉的背项,整个粘在松柔的床垫上。
黑暗中一个人影进来,悄没声息地爬上了她的床。曼娜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
“你怎么上来了。”曼娜大惊失色。
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挺立着的乳房。
他的嘴唇凑到了曼娜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唾涎涂抹在她娇嫩的脸上。
曼娜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贤文说道:“曼娜,我多么想你啊。”
曼娜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一下就探进了他的裤衩里,那根阳具坚硬着,曼娜的手掌把握住并缓缓地套动起来。
他脱去曼娜的睡袍,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没等曼娜准备好,他已经挑刺了进去,曼娜的阴道里刚刚有了些淫液,但还没有充分的润滑,刚开始的几下还是尤为艰涩。
曼娜按住了他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顾地顶插得更深,她咬着嘴唇缓缓抬高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