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和情欲,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
他一把捞住了她,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
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
“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
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
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
这一扑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
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来。
这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
女人下身的裤子在挣扎中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裸了。
曼娜见她一对乳房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雪也似的白。
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不知不觉间贤文的那根阳具又再度挺硬了起来,两具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奇异的情欲间的交流。
打来打去,说穿了不过是装模作样,是放肆做爱的必要前奏。
当曼娜把被子扯滑下来时,他们两个身体已交叠到了一块,他身下的一具白皙松软的身体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他起伏压落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
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女人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挤压中颤抖,如活蹦乱跳的活物。
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挣起个身来,手又摸到那肉缝间两瓣湿淋淋的肉唇,自顾掰开着,眼觑着那根阳具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中进进出出,耳听着捎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她放荡的呻吟着,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
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地抽动着阳具,那根细长的阳具把她折磨得如同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活蹦乱跳。
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
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
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
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
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爬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地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
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地来回熨帖着,柔得不得了。
久久的,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地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地呜咽着,泪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的滚到他的背上。
3
贤文在短暂的疑惑中,为女人的变化无常的脾性哄得开心了。
他让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边。
曼娜扯着被单围裹着自己的裸体,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
她觅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绺绺。
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阳具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
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乳房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
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的了。
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