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看护把一双女儿抱来给她喂奶,她在黯黄的灯光下望着她们赤红色的脸。
孩子还没出世的时候,她对她们的未来是担心和恐惧的,虽然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现在,小孩已经在这里了,抱在她怀里了,她也仍旧于惊讶中感到一丝轻微的颤栗。
梅姨一直陪她,贤文的意思当然要住头等病室,而且还要多住一段时间,当他左拥右抱着一双婴孩时,竟笑得合不拢嘴来,当即就给一双孙女起了爱云、爱华的名字。
可是,曼娜闻不惯医院那些消毒水的味道,到底她还年轻,恢复得快,就吵着早些出院回家。
家中一下多了两个小孩儿,就热闹了起来,白天黑夜,那两女孩儿的啼哭此起彼伏,加上大人逗弄小孩的欢笑声。
为了照顾小孩方便,梅姨搬到楼上的房间。
渐渐的,曼娜就觉得梅姨不大安分,夜里老是楼上楼下起落,先还以为她为孩子冲奶粉、煮米糊,后来却感到不对劲了。
有时,孩子饿得哭了,也不见她的踪影。
终于,让曼娜发现她跟贤文的秘密。
那天傍晚,曼娜抱着女儿在楼下看风景,后天井里的一丛菊花开得轰轰烈烈的。
梅姨收拾着晚饭的碗筷在厨房洗漱,贤文就要去洗澡,经过梅姨身后时,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折,眼光贼溜溜地停在她像充足了气圆球似的屁股。
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衫和刚及膝的裤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
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眼里却有一点销魂荡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啥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臀部,也许是试探性的,跟着就又重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
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
贤文就道:“看见就看见,你跟我不要紧的。”
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
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相视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楼上曼娜的眼中。
后来,贤文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
梅姨便娇嗔:“你就是不小心。”
后折到前面房间,另拿了一套衣服给他送去。
当她伸出手,试着把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赤着身子的贤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
惊慌失措的梅姨连忙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是贤文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手紧拉着,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梅姨手里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这次真的弄湿了。
接着,又是一串细微的喘息,曼娜不觉屏息静止。
双眉上的额心,像要生出一只眼来透视那浴室中的一切。
待到夜里,自己躺到床上,生过小孩、刚习惯沉静安稳的她,感觉到了浑身燥热,兀自翻来覆去睡不着。
数次起来去卫生间,都要竖着耳朵倾听动静。
回来睡不着了,就上下翻滚着胡折腾。
“噗”地一声,曼娜揿了一下床边的台灯,她不禁在粉红灯罩映照下温馨的台灯光焰中淫浸傍晚见过的情景,身子坠入幽深的黑暗。
这场事端,是她的手捂在乳房先挑起来的,她几乎有点后悔。
以前,林涛夜里都习惯把手捂在那一处,与丈夫厮混缠绵的情景也常常在梦中出现。
乳房有些涨痛,揉搓了一会,有些乳汁濡渗了出来,湿漉漉的使她的乳头更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