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雪白的乳房也是一片湿渍,整个儿的被裹住在他的两只手里。
那种已被间断了的快乐,又重新唤起了。
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
她在一种狂野的躁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涛咬住了牙关挺起阳具,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喊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曼娜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他的身体上面。
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一整个礼堂的三角形的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
而林涛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曼娜的阴户,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
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曼娜在他镇静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她竟以为她仍然在他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
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阳具,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
曼娜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
他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
闭上眼睛,曼娜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曼娜听见从喉咙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呐喊。
很快的,他将他那一根东西握在手里,就在她以为他会充实到她渴望已久的阴道里,他却做出了出乎她意料的举止。
他将那东西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能见到兴奋起来的那一根男人的阳具,粗硕雄壮青筋毕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性兴奋,都是他的。
曼娜再也无能为力了,只有双臂将他搂着那么紧,甚至他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精液播射在她的大腿间,这一切都在一种极其快速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脯上轻轻地喘息时,曼娜才开始意识到。
曼娜睁大着愚蠢的眼睛,那表情让林涛觉得可笑。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曼娜,我不能射进你的身体,那样会怀孕的。”
他替她拣起了衣服,两人一时无语,默默地穿着各自的衣服。
这时候,曼娜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林老师,你喜欢我吗?”
林涛回答道:“非常喜欢。”
由于他接得那么爽快,曼娜反有些不满足,觉得准备良久的一件事情,却这么简单地过去了。
曼娜问:“你喜欢我哪里?”
林涛说:“我都喜欢,因为你与众不同,是特别的。”
曼娜不由想起他说自己特别的话来,心里酸酸的,就非逼着他回答,到底哪一处最喜欢。
林涛就好像知道曼娜的心思,将她搂紧了,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林老师,你会娶我吗?”突然间,曼娜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问道。
林涛坚定地点着头,他说:“曼娜,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真的,你可不能辜负我。”曼娜像是不大相信。
林涛说:“这几天,我爸从香港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当着他的面,我们把婚事定下来。”
“你爸他会同意吗?”曼娜小心翼翼地问。
林涛把她搂抱得更紧,他说:“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除非我爸有眼无珠,怎会不同意?”
林涛跟她谈起了他的童年。
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在香港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童年时,他就是在香港度过的。
后来,父亲将他送到了内地,说他的才能只有在内地才有可能发展。
其实,风流成性的父亲是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年龄相差很大的女人嫁给他的条件就是不要他前妻的孩子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