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上楼推开她卧室的门,见刘平裹着薄薄的毛巾被,露出大半个浑圆的肩膀,卧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头发上闪烁着一种亮晶晶的光芒。
房间里的灯光微弱,他的眼睛渐渐地习惯了昏暗,他的心脏也噗噗地乱跳着,牙齿上下不住地打起架来。
他打住脚步,少华觉得那时的她眼睛有点怪。
“你病了?”少华问。
“有点感冒,你帮倒杯水。”她说。
少华从外面端着杯子进来时,涩涩地瞅住她整个光裸的肩膀,还有在被子里扭动着的腰肢。
“他们都走了?”她问。
少华说:“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她说。
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烫吗?”她问。
他说:“不烫。”
“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她低声地说。然后,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
她的上半身几乎裸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蔽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繁乱都让它挡在窗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
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屁股挨着床,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
最后,他攥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刘平自己把个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了。于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跟前,仿佛每一处都在向他散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
少华用紧张得发抖的手,把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放倒、扳过去,两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肩膀。
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
一会是拇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
“好受吗?”
“好受。”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劲,还是轻些?”少华问。
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听不清楚。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
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她说:“解了。”
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
她的脸闪闪发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少华感到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的。
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
“不行,得再来。”
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2
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像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
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
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发、脸庞上探寻着。
刘平尽其所好地扭摆身子,在把个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
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