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说着,随手摆弄着电脑,他说:“电脑里有他的记录,光是我们这分局,就处罚了三次。”
说完,眼睛定定地叉住了曼娜。
曼娜坐在他对面的高背椅子上,她把提包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他,好像还在抖个不停,像在同他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着的双腿,使他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真是太性感了。
“让你们领导来吧。”
曼娜有些不耐烦,而且对小警察无理的纠缠已有些觉察。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那血淋淋的信子,探伸到了她身体那些性感的部位,仿佛要撕裂开她的衣服。
星宇挺了挺胸,坐得更加端正了,但是表情却有点不自然,有点尴尬,因为感到了他裤裆里的那地方,一根男人的阳具强烈地挺起、膨胀跳动着。
星宇不敢妄动,只对曼娜挥挥手说:“就在对面的会议室,你把人领走吧。”
“这就对了嘛,其实是很小的一件事。”
曼娜看出小警察纯粹是在装腔作势,而且伪装得十分拙劣,一点儿也不高明。
她起身时朝星宇灿烂地一笑,她的笑容靓丽,而且露出了上下两排珍珠似的整齐白牙,那一笑简直美妙极了,女人味十足,他不禁脸红了,不禁心旌招摇。
会议室没有开灯,昏暗中有两、三个人,或蹲着抽烟,或来回走动。
曼娜见趴伏在会议桌呼呼大睡的丈夫。她不想进去,就在门外面大声一喊:“何为。”
何为在曼娜娇斥声下惊醒过来,他睁开惺惺的睡眼,没忘抹去垂在嘴角的口水,咧嘴一笑。
曼娜也没多话,转身便走,何为忙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分局。
何为从后面赶上曼娜,他涎着脸说:“喂,给点钱买包烟,馋死我了。”
“这时候了,哪个地方还有烟卖?”曼娜没好口地说,从提包中掏出一些零钞给他。
过一会,何为的嘴里便抽着烟,手中拿着一瓶饮料过来,跟刚才趴在分局时的狼狈样判若两人。
他瘦身长脸,一双眼睛狭长黑亮,鼻梁笔直,嘴唇轻薄。
一头微卷的长发,使他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度不凡,站在曼娜身旁,足足比她高出半个头来。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亲密地搂着曼娜的肩膀,把她先让了进去。
坐到老婆身边,他见曼娜一脸凝重、一声不吭,只好屏声敛气,随着车辆的晃动,默默地注视着窗外。
街道两旁高层的灯火,差不多熄灭尽净,除了几盏满是倦意的路灯,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偶有车辆勿勿而过,流星一样,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街道上,就更添几分旷寂。
一条狭巷子的尽头,是他们独居的小院。
何为掏出钥匙,把门弄得哗哗作响。
曼娜在他的旁边,没用眼睛看他,也不见她的嘴唇动弹,夜色中却响起了一句颇有权威的话:“你不会轻些,把孩子吵着。”
何为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热锅,手脚发软,差点就瘫在地上。
曼娜的话尽管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他还是一眼看出她已经宽谅他了。
2
刚一进他们的卧室,曼娜就像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吁一声,翻身倒向沙发。
何为见状,立即上去蹲下身,为她脱下高跟鞋,又从鞋橱里拿出一双软缎绣花拖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
曼娜见他殷勤的样子,趁势地把身子从沙发一委,把那双还裹在黑色丝袜里的脚伸向了他,就在何为的手刚要探进她的裙子里时,她感到内裤那儿流渗出一汪凉凉的精液,心头也随之一凉。
表哥少华的那些浓稠精液还残留在她那里,她怕何为见疑,把脚一收,说:“我自己来吧。”
“我来给你放水。”何为说完,就往他们卧室里的洗漱间走去。
曼娜忙把丝袜和内裤脱了,那泡精液已渗到她大腿的内侧,连那丛乌黑的绒毛也纠结成一缕缕的。
曼娜进到洗漱间,见何为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面上发呆,她说:“出去出去,我要泡尿。”
“你就泡啦,又不是没见过。”何为极不情愿的咕哝,挣着个高高的身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