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性经验的田雨不知李云龙已经射精了,看他惊惶的样子,感觉是自己哭喊吓到他了。
现在他的那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但因为没再动,疼痛在慢慢地减缓。
虽然没想到初夜会这么痛,但老李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吭一声,自己遇到这么一点小痛就大呼小叫,这能算一个合格的革命者吗?
自己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像刚才她说的,两人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想到这里,田雨感到脸颊发烫,生出的一丝丝后悔早抛到了爪哇国,心中只有柔情似水。
“老李,我现在没事了,我不痛了,真的不痛了,你……你继续好了。”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按李云龙的认知,射精应该表示一次交合地完成,但没想到她居然让他继续。
虽然对刚才自己坚持多长时间没有准确概念,但肯定不长。
虽然没有性经验,却也知道在房事中男人持续时间越长越有男子气概,曾有战友酒后吹嘘每次和老婆做爱都超过个把小时,那么自己现在的表现连及格都算不上。
“小田,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接下来我保证会慢慢地、轻轻的,一定不会再弄痛你。”
插在田雨身体里的阳具并没有疲软,李云龙还是有些心虚,他没有立刻再进行活塞动运,而是俯下身用胡子拉茬的嘴亲吻她。
当感受着紧贴自己的乳房的结实与弹性,当柔软的舌尖被他卷着拽进自己嘴里,当听着她不胜娇羞的呻吟,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慢慢注入自己的阳具。
这一刻,两人心中充满着巨大的快乐。
十九年后,田雨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与李云龙的爱情在经历波折后更坚逾金石,但翻天覆地的变革来得如此措手不及,不可抗拒的历史洪流裹挟着他们冲向未知的远方。
前方是永不见底黑暗深渊?
还是会是黑暗后的黎明?
没有人知道。
在离田雨所在处数百米外一幢小楼内,李云龙彻夜无眠,断裂的肋骨是痛,但却远比不过心痛。
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突然都不认识这个国家了,这还自己和那些已经牺牲或者还活着的战友们用热血生命创造出来的伟大新国家吗?
马天生告诉他过两天将召开万人批斗会,希望他能醒悟悔罪。
李云龙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又来何悔悟一说。
相比批斗会,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妻子。
“云龙啊,你是龙,我是云。龙和云是分不开的,我们生是夫妻,死也是夫妻,谁都不可能拆散我们……”
在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被拖走前,李云龙看到妻子绝决的眼神已经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田雨也不会独自一人活在这个世界。
他死了不打紧,但让妻子陪他一起死,李云龙那颗坚强无比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虽然对未来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李云龙还是低估了命运对他与田雨的无情与残酷。
黄铁生将阳具插入田雨的阴道后,一种难以形容的巨大快感如海啸般猛烈,他双手钳住她的大腿根,雪白匀称修长的双腿顺合着他心意抬了起来。
黄铁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干瘪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粗壮的棒身从被撑开的阴道口显现。
他身体猛然前冲,粗壮棒身倏然消失在田雨无遮无挡的双腿之间,精瘦的胯部撞到私处,强劲的冲击力顺着小腹而上,撼动着雪白丰乳不停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