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黄夫人来了,外边夜寒,快进来吧。”
黄氏林彤儿便怯生生得推门而入,一进得堂来,满屋的热气扑面而来。
只见屋内四盏华灯照得白日一般,屋子四角四个斗大的炭盆,把个冬日里得寒冷全都赶出了外面。
再抬头向堂内看去,一张丝绒软靠被的绣床摆放在屏风前面,栾云桥仰靠在何三娘半裸的怀里,身上只披了件长衫。
一手搂着何金梅白肉肉的身子,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抚摸着。
何三娘象没感觉到似得,正把着一支白玉酒壶,嘴对嘴得将那琼浆渡在男人口里,时不时在男人手指调弄间发出一声声轻轻得浪笑。
栾云桥舒坦的靠在女人胸脯上,一双脚却伸在榻前蒲团上跪着的绝色艳姝怀里。
那美人一丝不挂得捧着男人的脚小心得捏揉着,同时将香舌轻吐,将那脚趾一只只得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
这绝色美人一身白嫩艳肉不说,唯独一对三寸小脚上还穿着一双小巧的绣花红鞋。
黄夫人何时见过此等春宫艳景,当时便臊了个红脸,回身掩了门,才发现,自己身旁墙边处蒲团上还一排跪了八九名裸女,个个长得花容月貌,姿色都不逊于自己,再看年纪身形分明还是黄花处子。
黄氏林彤儿原以为,自己进来伺候,定是偷偷摸摸,消无声息,不叫人知道。
自己宁可牺牲了这身色相,伺候了栾大人满意,好能救出丈夫,合家团圆。
哪成想这栾大人身边美女如云,公然宣淫,才知道方才两个俏丫头说轮不上伺候,非是虚言。
正没奈何间,便听何三娘问道:“黄夫人此来可是伺候我家大人的?”
“正是……”
林彤儿羞涩得轻声答道,语气中多少含着些委屈和不情愿。
“那还穿着衣裳作什么?你不热么?”
那黄夫人几曾想到,刚进门就脱衣,又是当着众人的面,如何放得下脸来。
正犹豫间,又听何三娘说道:“我们不都是赤着身子伺候大人,怎么你觉得身为官场命妇,就比我们还高贵么?你要是不愿,也不勉强,就此回去便是。”
黄夫人来都来了,如何肯轻易回去,连忙答道:“妾身愿意伺候大人,妾身脱衣就是。”
说着便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带。
可怜这位黄夫人林彤儿,自打娘胎出生,也没在如此多人面前宽衣解带过。
如今事出无奈,只得含羞忍臊,一件件将身上衣裙褪了下来。
随着衣物离体,一身白肉就裸露在众人眼里。
这妇人虽嫁人生养,却保养得良好。
身材苗条清减,四肢纤细白净,偏生就了一对傲人的乳房,乳头尤为饱满,坚挺挺得突出着。
下身天生得却无半根体毛,干净的双腿间夹着那两片浅褐色的花唇,两瓣肉片羞涩得密闭着,不让人看见里面的景致。
黄夫人咬着牙,扯脱了身上小巧的肚兜,羞涩的用手捂着胸前胯下要害,挪着寸步,便待要上前伺候。
却听何三娘冷然道:“且慢,谁准许你就这么走过来了?”
林彤儿一惊,诧异得看向何三娘,不明白其话中含义。
何三娘这时摆脱了栾二的怪手,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就那么走了过来,一手拉开了黄夫人掩在下体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没看出妹妹还是天生“白虎”煞星呢,难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狱。也该报在你这克夫的妇人身上。”
黄夫人也听外界传说,天生白虎于丈夫颇有冲克,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被何三娘嘲讽取笑,当即红了脸,偏又不敢发作,只得倔强的说:“姐姐何苦取笑奴家,天生爹娘给就的这副身子,奴家也是没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只管用心伺候栾大人枕席就是了。”
“呵呵,妹妹还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来,只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吗?你看这屋里哪个女子不是美艳无双,那几个处子暂且不比,就是那舔脚品阳的骚货,我看姿色也强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这么个“白虎”耍弄么?”
“你~!……”
黄夫人被胁迫无奈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身子,又被人品头论足,已是羞得恨不能马上去死。
如今舔着脸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虚。
自己也算美妇人,但比起那含着男人脚趾的美人却还真是逊色三分。
这种心理上的打击,让林彤儿简直无地自容,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