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柔荑推着眼前肉山却纹丝不动,换来恶徒嚣张淫笑只得勉力踮起脚尖令小穴抬高躲避那秽物侵犯,可男人不过稍稍挺腰,调整角度的极粗阳具便一并抬升,轻松插到原本位置还要更进一步,鹅卵大小的粗硕龟头毫不留情将紧窄的仙子玉洞阵阵拓开,被肉棒挑起强行破身的痛苦只令白发少女娇躯绷紧,抚出千曲仙律的玉手不甘抓在男人死死揪紧。
这诚然是少女的抵抗与不屈,但换个角度看,简直便是小女儿撒娇淘气。
“嘿嘿,仙子这衣服真是又软又滑,裹得末将鸡巴好生舒坦,本以为是件贞操锁,如今看来,倒是条羊肠套嘛!”
雪发仙子秀眉紧蹙泫然欲泣的模样固然勾起怜爱之心,但将其凌辱糟蹋乃至征服的淫欲却远远占了上风。
男人淫笑着将胖脸凑近那沉鱼落雁的娇颜,贪婪吻去眼角晶莹,大手按住玉臀香肩将这试图逃离的出尘美人毅然决然地打入深渊。
初经人事便遇上这狰狞怪物,即便姬灵曦为修仙之人也承受不住。
身体被撕裂发出的疼痛哀呼将飘渺出尘逐渐吹散,那红霞遍染的俏脸愈发像是寻常姑娘模样,只是较之更美,更令人欲罢不能。
号称红尘难近的仙裙的确未从仙肌脱离,可这柔滑如丝的天衣也未能阻止男根侵入,将其紧裹似阻反换来轻薄如纱之淫赞,继而一面清香仙液一面腥臭秽浆,成了装点丑陋阳具的光鲜华裳,像是个合不拢腿的美丽少女被淫贼一路推进春深闺房。
“嘶,仙子里面还真紧啊,可真不是那些婊子能比的。不过没关系,操操就松开了。”
一点一点开垦着只怕那位凌将军也未曾染指过的幽秘之地,只觉这仙子玉穴都变成自己形状的董义无比亢奋,只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誓要将这负隅顽抗的美妙仙境彻底占领,以凡人肉棍将玉清瑶池搅得地覆天翻:“嘿嘿,仙子恐怕不知道吧,不是末将自吹,这根大鸡巴绝对称得上万里挑一,今天给仙子开了苞后,仙子肯定看不上其他男人的肉棒了。像凌将军那样细细的手指啊,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当然仙子不必担忧,到了欲求不满的时候来找末将就行了,末将要求也不高,只要仙子用这张小甜嘴唤声哥哥,保管爽得仙子下不了床!当然,仙子想和凌将军一起来也可以,怡春楼的妹妹都说末将这肉棒威猛,能喂饱一床女人呢!”
“你……嗯……”不单被侵犯还被如此羞辱,姬灵曦咬紧牙关,直到现在还想着尽量摆脱这根肉棒,可完全被男人钳制且酥软的身体焉有反抗之力?
只不过是稍稍扭腰,却令软香嫩肉缠绕肉棒带给淫贼更多快感,而随着那可怕阳具深入到一半,身体却已渐渐适应被扩张的疼痛并随着男人无所不至的爱抚调情荡漾阵阵涟漪,玉面愈红呵出香艳吐息,玉穴愈润点点滴滴淅沥。
“你?仙子说这一声,下面可是吸得更紧了。这蜜水儿隔着肚子都闻到了香,真勾得鸡巴馋啊!”
男人淫笑愈甚,擅长撩拨女人的他已经渐渐摸到了肏服这清雅仙子的门道:“仙子该不会是听了末将的话兴奋起来了吧?明明是那仙宗的传人,是百姓供奉的琴仙子,被小人当着几万人的面开苞肏屄不但不觉得屈辱,反而还兴奋欢喜湿得一塌糊涂吗?啧啧啧,仙子这淫媚,连那妓院里的娼妓都自叹不如呢。”
被如此羞辱,雪发少女咬紧下唇瞪目不言,看来气愤至极不愿再漏给无耻之徒半声清音。
只是腌臜淫棍已是隔着如丝亵裤感觉到穴缩水淋,爽爽地向上一顶教大屌压着红豆更进半寸,男人随意抓揉软得欲化的身子更加嚣张:“姬仙子怎地不说话了?下面小嘴吸得这么紧该不会是想着和小人夜夜笙歌吧?也难怪,小人别的不大,就这根鸡巴最大,女人见了没有不眼热的,就算是仙子也不能免俗嘛!还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虽然小人娶不起仙子,不过既然投一个插进仙子的小嫩屄也算是仙子的夫君了,仙子你就乖乖从了我,从今往后天天灌精定让仙子合不拢嘴,仙子的琴弹得那么好,吹箫的本事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是,不对,应该改口叫娘子了,哟,娘子你怎么泄身了?”
伴着拍打屁股、揉捏玉乳还含住耳垂暧昧吹气的全面攻势,仙灵毓秀的少女终于抵挡不住男人攻势呜鸣一声泄了身子,滑腻玉液伴着垂软的身子一起降下,终究松开竭力维持的矜持连花心也彻底落在凶恶肉棒的头上,在高潮之中被狰狞肉棒将身子完全占满,仙衣再止不住凡心令那玉露悉数浇淋铁棒之上,勾动天雷地火令男人暴啸凶猛射精,同样穿透雪裙将瑶池仙宫一概灌满……
贝齿松开娇啼婉转,听闻天籁的将士谁还不知这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已被操得泄了身子?
一个个摩拳擦掌目露淫光恨不得将那还在对仙子上下其手的肥猪取而代之。
驾马驯女的金甲将军见状亦是不甘示弱地一声低吼将腰猛进,一介只会阿谀奉承的降将都挑翻了仙子,身为第一大将的他又岂能落于人后!
不知何时雪雕玉琢的黑发少女已被抬起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架在男人肩膀,使得轻盈身躯的一番重量倚靠侵犯者不至于失衡跌落下马,也将晶莹粉嫩的美鲍完全朝向进攻一方令其尽情挺枪驰骋纵横。
雄壮有力的胯部一下下撞上晶莹嫩滑的翘臀发出啪啪之音更是响亮。
堂堂镇北龙骑将此时就像配饰一样挂在将她擒获的敌人身上,玉露与香汗每每溅洒,都引得刀口舔血的兵将竞相争抢。
旁人看得口水直流,享用美人的汉子更是极爽。
尽管身下少女始终保持着那不容亵渎的高傲凛然,但这美若天仙的身子实是越操越软,就算骨子里透出叫人畏惧的冰寒,这一番驰骋耕耘后终究泛起了点点殷红与温暖。
这名少女并不钝感,纵横沙场的神将自然敏锐异常,但即便如此她也比石女还要难以征服,势大力沉性技尽出,方才教寒潭泛起点点涟漪,冰山之上春风微荡。
但就是这样才有征服的价值!
慕容羽很兴奋,这种兴奋和以往享用美人不一样,无论是民女村花还是舞女胡姬,不管是重臣义女还是江湖女侠,面对英俊、武勇而风流的他都不免带着女儿家的扭捏与娇羞,一番情话一番亵玩全都成了春水汪汪,所谓征服不过是一马平川。
而今,侵犯这冷若冰霜的绝世女将他才感觉到不亚于战场的惊险刺激,这座雪山坚城难攻不落,这条神秘幽径蚀骨销魂。
明明他才是进攻的一方,却随时有可能丢盔卸甲,难守精关在这杀神穴内败仗。
当然,只是能干到这名为月清的凌氏千金便已极爽,但心高气傲之人总想更进一步,明知这美人何等危险坚韧也要拼尽全力将其征服。
只盯着面无表情的霜颜绝见不到希望,但善于房事的慕容羽在驰骋之际深深地感受到了冰穴的每一次收缩,玉臀的每一次紧绷,还有那神秘紫眸不时泛起的阵阵涟漪。
这令他明白这名孤高的神女也并非无懈可击,无论她的性格再怎么冰冷,绝美的身子到底还是和其他女人一样,会融化于男人的火热。
尽管,这实在很难,但慕容羽已经见到了希望。
暴喝一声挺枪上挑,又是一记战场与房中通用的精妙武诀破月式乘风破浪直捣黄龙。
阳刚之气澎湃的金枪以极为合适的力道碾压冰滑美穴敏感之处,擎天而上欲破月宫。
正常来讲,便是天生无感的石女或最刚烈的贞洁烈女挨了这一下也会被叩开宫房任由男人糟蹋自己最珍贵之处,乖乖任那精液射满子宫为之孕育子嗣……
然而凌月清的小穴便已较其他名器都紧致太多,冰寒刺骨更难攻破,而这阴煞月宫唯有比白虎冰穴更加坚守,被当世猛将的雄伟阳具叩击了千百下竟没有丝毫绽开的迹象,反而透出一股又一股至深寒意令亵玩玉人的男子也不由戚然。
就仿佛这位兵煞成道的黑发少女不单在战场上斩尽敌寇,就连身子内里女儿之处也是杀神的冷漠姿态,本该容纳阳精孕育后代的生命之地却作禁忌莫探的死亡之域,必将任何窥探者惩杀于此,绝不为任何男人繁衍后代。
理解这一事实足以令人胆颤,这说明自己正在侵犯的已不是什么人类女子,而是已然脱胎换骨可称为鬼神的绝世妖孽,即便不被当场吞噬精元冻煞而死,冒犯此等生灵该是何等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