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王大顶将桂芝的腰抬了起来,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狠命地把鸡巴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插干,都几乎把整个肉棍子完全地顶到桂芝身体里面,甚至连睾丸都几乎塞了进去。
“啊……啊……你这是要肏死我……要了命了……”桂芝开始大声呻吟,无意识地浪叫。
桂芝的叫声好像给王大顶鼓足了劲,肉体开始碰撞的愈来愈激烈。
结实的土炕被二人的撞击发出“咚咚”的声音,柳翰文都担心自家炕头会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性器交合部位发出,桂芝身子开始抽搐,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干死我……死了……你太厉害……”
虽然怒火中烧,柳翰文听得二人办事身子也不由得开始发热。
王大顶此时更是买力地狠干,不停地把肉棒在桂芝的肉洞里来回抽送,大量的淫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湿摊了好大一片。
“我来了……来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却紧紧地绷在一起,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有些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么强烈,整个屄穴连同里面嫩肉会不停地收缩,通常柳翰文会在这种收缩下丢盔卸甲。
王大顶也被桂芝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浑身舒畅,他嘴里发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声,勉强又在捅了几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不漏地将大鸡巴全部挺入桂芝的肉穴里,牛蛋般圆圆的卵子也开始在收缩着,一下下颤抖。
随着卵子每次颤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动一下,连续十几次抖动,桂芝发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烫死我了。”
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惊醒,马上出了院子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开篱笆门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果然,王大顶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门。
“柳郎中好啊。”王大顶比柳翰文高出一头,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视,让柳翰文有种被人小瞧的感觉。
“少东家,你咋来了?”柳翰文故作糊涂。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想请郎中过去看看,谁想问了嫂子,你出诊去了。”王大顶打个哈哈道。
“贱内在不是更好。”柳翰文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王大顶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呵呵一乐,自顾走了。
进屋后,柳翰文看见桂芝衣衫不整,头发也是刚梳的,对着他带着讨好的笑意:“当家的回来了,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
“做什么啊,砒霜么?”柳翰文冷哼道。
“当家的,你说这话啥意思?”桂芝慌张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奸夫淫妇,让老子当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过王大顶,对付桂芝这样的,手拿把攥,抬手就是一嘴巴。
俏脸肿起来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当家的,我也没办法……”
“没法子,他有钱,他鸡巴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脚将媳妇踢开,难得说了平时不屑说的脏话。
桂芝可怜兮兮地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说要是不给他干,他就让胡子弄死你啊,当家的,我是担心你。”
“去你妈的,骗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来,用手掰媳妇的手腕。
“嗯……”摸了媳妇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觉察不对,“喜脉?你有了?”
桂芝嗫喏道:“两个月没来了,我也不知道……”
“说,是不是王大顶那败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没个骨血,媳妇怀孕本该高兴,却赶上知道这么个事。
“我……我也不知道。”桂芝哇地哭了出来。
几个月前,桂芝在河边洗衣服,正逢上打猎归来的王大顶,那小子看见桂芝长得标致,兴致一起,就在河边把她给干了,明摆着告诉她,乖乖听话,两个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声张出去,先灭了她男人,再把她抢回去折腾。
就这样,二人经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时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哪天也没闲着,桂芝发现红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谁的,没敢告诉丈夫。
柳翰文心中为难起来,要是王大顶的孽种,一碗汤药下去,保证打掉,可万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孩子,怎么对得起祖宗,两口子一合计,先把孩子生出来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还好,要是长得有半点大脑袋的模样,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没下去,凭啥媳妇白白被人睡了,自己还半点报复都做不得,一晃几个月,柳郎中就想着怎么收拾王大顶,主意没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当柳郎中琢磨怎么给大脑袋的王大顶找麻烦时,麻烦却突然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