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娜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不敢了,母猪再也不敢了,母猪一辈子吃主人的屎,主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艾莲娜伤得实在不轻,被金属管缠绕的地方肉都被烫熟了。
我把她送到老吕那边治疗。
老吕也是神通广大,竟然把她治好了。
艾莲娜被烫伤的部分长出了雪白的新皮,仿佛一条白蛇绕在她小麦色的丰满肉体上。
医好后的艾莲娜果然再也不敢自杀了。
每天早上九点,艾莲娜都会准时说:“主人,大便时间到了。”
主动跪在我屁股后,用小嘴接我的大便。
每次大便,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立马吞下,而会细细咀嚼然后吞下,接着用舌头细心舔干净肛门。
她的屁眼也越来越夸张,我发明了一种新玩法:把她的屁眼扩张了,然后我把脚伸进去,抓住她的两条丰满的大腿,用脚狂捅她的肠子,艾莲娜总是被我捅得双眼翻白、高声哀嚎。
我还喜欢玩一种游戏,我叫“烧猪肉”,顾名思义,是把艾莲娜绑在总部地下室的刑柱上,用烙铁在她的美肉上打烙印。
在艾莲娜凄厉的惨叫中,艾莲娜尺寸惊人的大肥奶、大骚臀上;平坦的腹部;优美的香背;饱满的阴阜;丰满的大腿;甚至脚底……
冒起缕缕青烟,都被我打上了各种侮辱性的烙印:“食粪母猪”、“香肉马桶”、“屁眼玩具”……
艾莲娜的大屁股也成了运货仓。
每次我有快递送来,总是让艾莲娜去拿。
我的贴身女奴会把艾莲娜双手反铐,在奶头上挂上两个铃铛,让艾莲娜去取快递。
艾莲娜挺着两枚饱满无比的肥熟乳瓜,摇晃着两片招牌般的肉山大屁股,急急匆匆走在路上。
一路上的流氓看到她就会喊:“吃屎母猪来了。”
上前给她一记屁光或者奶光,狠狠一捏肥得榨得出油的巨臀,或者干脆把她哺乳期大肥奶里的乳汁挤出来。
短短的路经常要走上半个小时,等到艾莲娜摇晃着布满掌印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来到门房时,看门的小弟打开她的屁眼,把货塞进去,有时货很多,这时艾莲娜就惨了:小弟会用铁钩穿刺艾莲娜的阴蒂和乳头,然后把货挂上去。
艾莲娜必须用阴蒂和乳头的力量把重量很大的货物运回来,中途还要被流氓拦住调戏,那些流氓会故意用手指去弹艾莲娜被货物拉得老长的阴蒂,听艾莲娜的哀嚎取乐。
魏洁的婆婆病好了,魏洁也回到了家,浑然不知两个女儿已经被我开了苞。
我跟魏洁谈了一次话,说要去北京为她的丈夫找出路。
魏洁现在没了主见,事事听我,自然就立马答应了。
两天后,我们到了北京。
我在北京租了一套三居室,作为我们的住处。
我和她说我在北京其他地方有住处,所以很少在这地方过夜。
这让魏洁有了安全感,对我完全没有警惕。
她含情脉脉的神情,说明她甚至希望我和她一起住。
不过我深深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临门一脚快来了,急不得。
我来到南城的一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1802房间。
我摁响门铃,只听“东东”的脚步声,门打开了。
我眼前一亮,一个脸蛋稚嫩绝美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
她穿着兔女郎装束,头上带着两只兔耳朵,黑色的兔女郎马甲包裹着一双令人难以置信的硕大豪乳。
除了何蕊,世界上还有谁拥有这么夸张的童颜巨乳呢?
何蕊在护士学校上学,现在是寒假,我让她来北京。
何蕊见到我,像只兔子一样蹦进我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