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一对赤身裸体的母子。
杨文举从柱子上被解了下来,但除去了身上所有衣物,双手仍被反剪着。
而穆桂英的身上则不着寸缕,甚至连必要的捆绑也免了。
因为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佝偻着身子侧卧在囚室潮湿的地面上,嘴角流淌着杨文举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杨文举背靠着墙,两眼无神,愣愣的坐在地上。
似乎刚才的经历给了他一次巨大的打击。
直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微微缩了缩身子,轻声的呻吟了一下,才把他从神游的状态唤回了现实世界。
他急切的呼唤着:“娘,娘,你醒醒啊……”穆桂英听到叫唤,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无神地望着自己的儿子,道:“文举,是你呀……”杨文举挣扎着企图从地上站起来:“是呀,娘,你没事吧?”
穆桂英又沉默了一会,道:“我没事!文举,你过来,让我来把你身上的绳子解了吧。”
杨文举身体蹭着地面,爬到穆桂英面前,背朝着她。
绳子绑得并不是很牢固,还打了一个活结,所以穆桂英并没费多大的劲就把绳子解开了。
原来,在洪飞他们离开时,本就没打算要给杨文举上绳子。
但又怕他反抗难以制服,就给他简易的捆绑了一下。
留下正在昏迷中的穆桂英没有上绳索,就是让她苏醒后为她儿子松绑。
这样两个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母子赤身裸体共处一室,以达到一种难以捉摸的效果。
杨文举丢掉绳子转过身来,望着他的母亲道:“娘,我……”
穆桂英不敢正视他,垂下眼睑,无地自容地轻声哭泣道:“我做出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我已经没有资格做你的娘了。”
杨文举赶紧双膝跪地,道:“不,母帅!虽然从小孩儿就没能在您身边尽孝,可孩儿的师父三星道人一直教导孩儿,告诉孩儿母帅您是一名顶天立地的女英雄。您在孩儿的心中一直都是那个所向无敌,横扫千军的巾帼元帅。孩儿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只是……只是孩儿对不住您,竟然……竟然在您的嘴里……唉……孩儿冒犯母帅,实在罪该万死,请母帅责罚孩儿吧!”
穆桂英哀怜地摇了摇头:“文举,你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个卑贱的性奴隶了。我受不了他们的极刑,只能委曲求全,委身贼人。我已经是个不洁不贞的女人,也不配让你称我母帅了。作为一个统帅三军的将领,被敌俘虏后按理只能以死报效天子和黎民百姓,这样才不会被他们无情的凌辱,在死后也能留下一个清名。曾经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
杨文举一把抱住越说越失落的穆桂英,也大声哭道:“不,娘,你别怕,现在有孩儿陪着你,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我们都不怕。大哥和呼家的兵马就在附近,他们很快就会攻破困龙山,把我们救出去的!”
穆桂英细腻柔滑的肌肤和杨文举黝黑结实的肌肉在一起摩擦着,不知不觉的,杨文举的下体又开始蓬勃顶立起来……
就在这对母子抱头痛哭的时候,洪飞正在绞尽脑汁地设想更能羞辱穆桂英的法子。
自从穆桂英被他擒获,在他的指示下,被无数南唐将领奸污不算,还当着数十万唐宋士兵面前将她凌辱折磨,终于使她身败名裂,也算是出了这么多年始终憋在胸中的一口闷气。
尽管穆桂英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但他仍不甘心,他要让这个女人永世不得超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几名南唐将官来到囚房里,带走了女囚犯。
杨文举拼命地想拖住他的母亲,可赤手空拳的他怎么敌得过全副武装的几名彪形大汉,很快被也被敌人制服,重新捆绑起来。
穆桂英知道此番被人带走,又不知面临着怎样的磨难。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文举!文举!救我……”杨文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带走,沉重巨大的铁门在他面前重新关上,把女俘虏可怜的哀嚎声隔在了墙的另一边。
穆桂英很快被带到了洪飞面前,因为道长就在囚牢的门口等着她。
现在她对洪飞已经没有恨意,她的所有念头都已被恐惧、羞辱吞没,站在这个老道人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卑贱与恐慌,甚至不敢抬起头和他对视。
洪飞的身边停着一架马车,小道士紫灵坐在马夫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