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军士把杨文举绑到囚室的一根柱子上,让他面朝着爬在囚室中央的女俘。
洪飞把囚室里唯一的那盏椅子也挪到了中间,正好在杨文举的视线里。
然后,他用目光指挥银道人道:“你,坐上去。”银道人因兄长不久前死于敌手,满脸悲伤。
听到师父的命令,有些诚惶诚恐:“这……师父,徒儿不敢在师尊面前就坐。”
洪飞骂道:“为师让你坐,你就坐上去,哪那么多废话?”
银道人没有办法,只好遵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本来,他和兄长金道人打算在两军阵前奸淫穆桂英的,衣服都已经脱了,可不想陡生变故,金道人被杨文广射死。
他只好趁乱抬着兄长的尸首逃回困龙山里。
因此自从进了这个囚室,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这时赤裸地端坐在椅子上,显得极不自然。
洪飞手握皮鞭,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银道人跟前。
穆桂英被他拉扯得头皮吃痛,只能手脚并用跟着对方拉扯的方向爬了一段路。
幸亏这段路也并不是很长,但也足够耗尽了她好不容易才聚积起来的那么一点点体力。
洪飞看着又快要奄奄一息的穆桂英,手臂一甩,把穆桂英的上半身丢到银道人长满了粗长汗毛的大腿上。
骂道:“贱人,别装死了,贫道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敢昏过去,就有你好看的!”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听说你的口交技术已经被狄龙狄虎调教得炉火纯青了,现在就让你儿子来见识见识吧。现在,贫道命令你用嘴替银道人吸出来,听到没有?”
穆桂英趴在银道人的腿上,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杨文举,对洪飞哭着哀告:“不要,求求你,别让我在我的儿子面前做这样的事……我,我真的做不出来……”
杨文举楞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这时竟然在向她的敌人求饶。
随即,他大声喊道:“母帅,不要按他们说的做。我们杨家的人,大不了一死,也绝不能做这种下贱的事!”
洪飞没有理会杨文举,对着穆桂英冷冷地说:“好啊,你不做可以,贫道就让你再来一次火烤神仙洞,如何?”
穆桂英听到火烤两个字,浑身不由地颤了一下,失声叫道:“不要……”
杨文举还在喊着:“母帅,不要!就让他们杀了我们好了,也不要让他们得逞!”
穆桂英已经被烤刑吓得肝胆俱裂,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哪怕是一点点肉体上的痛苦了。
那种被火烤的滋味,真是比死还要难受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是洪海用撬棍撬开了她的嘴巴,她早已承受不了痛苦咬舌自尽了。
相对来说,在儿子面前做出丑事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屈辱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文举,你不要再喊了,他们不会杀了我的,他们只会用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办法来对付我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对不起……文举,娘马上要做出的事情,实在是有辱杨家的名誉,但娘没有办法啊……”
杨文举闭着眼睛,绝望地叫道:“不要啊……娘!”
在他心痛的吼叫声里,穆桂英双手捧起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的阳具,含到了自己的嘴里……
银道人躺在椅子里,任由胯下的女人把他的肉棒在嘴里或用舌头吮吸,或用贝齿轻轻咬啮,刚才还萦绕在心头的悲痛,一下子化为复仇的快感,让他两腿间的肉棒怒胀起来。
他巨大的龟头前所未有地膨胀,像一个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几乎让穆桂英的小嘴无法容纳。
仿佛像他这样无所作为的人,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尽显他的男子气概。
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穆桂英、萧赛红等女中豪杰尽情玩弄在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