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雷撇开吴金定,正要去截杨文广,却被杨文举挡住了去路。
只见他冷笑道:“想去截人?先过了爷的这关再说!”
二话不说,三人又战在一起。
虽然杨文举不敌南唐二将的夹攻,不一会儿,身上已经几处挂彩,但无奈他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任凭他们怎么猛攻,他也只是只守不攻。
洪飞和洪雷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他。
杨文广只身冲入敌阵,抢了一柄长枪在手,左挑右刺,把挡在他面前的几十名南唐兵杀得抱头鼠窜。
他杀到穆桂英的木驴前,赶跑了守着木驴的几名大汉,两枪戳死了还在推着木驴不停乱跑的军士。
他翻身下马,跑到母亲面前。
当他近距离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母亲被敌人凌虐得遍体鳞伤,只见那一道道的鞭痕历历在目,一块块的乌青黑中带紫,不由悲从中来:“娘……你没事吧?孩儿救你来了!”
穆桂英此时已经被木驴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两根粗长的木头顶在两个淫穴里,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她如死灰般绝望的眼睛看到杨文广的身影时,忽然又闪过了一丝希望,一丝略带着兴奋的希望眼神。
她的儿子就在她身前,她已经顾不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尴尬,只要能逃出敌人的魔掌,比什么都重要。
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道:“文广,快,救我……”
杨文广岂敢怠慢?
拔出腰间的匕首,迅速割断了捆在穆桂英身上的绳索,又把她的头发从铁环里解了出来。
他本来想帮穆桂英摘下挂在她两个乳头上的风铃,可时间紧迫,周围战况瞬息万变,容不得他多想,只好暂时先留在那里。
穆桂英手脚一恢复自由,就急忙如条件反射般地加紧双腿,两臂抱胸,整个身子像婴儿似的蜷缩起来。
这几天,她不是被吊着,就是被绑着,私处无时不刻不暴露在最惹人注目的地方,现在她这个本能的动作,把羞处用四肢遮掩保护起来,令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久违的安全感。
杨文广见到穆桂英可怜的模样,心里又悲又涩。
他脱下自己的斗篷,把穆桂英的胴体紧紧得裹了起来,避免了她的裸体继续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悲哀。
他轻声叫唤着:“娘,此地不宜久留,快上马吧,孩儿带你杀出去。”
穆桂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又是无奈又是羞愧得道:“我……我的下面好痛,骑不了马。”
杨文广抬起目光四眺,忽然看到刚才吊着穆桂英的那辆刑车还停在那里,心里大喜,道:“娘,你稍等,孩儿去去就来!”
说完,他捡起长枪,杀到那辆刑车的所在。
他毁掉车上的机关暗弩,拆了那个曾吊着她母亲的铁架子。
三下五除二,把一辆刑车改车了一两普通的马车。
他翻身上马,驾起马车,又折了回来。
穆桂英还躺在那里。
当时周围的南唐兵已被文举驱散,边上只剩下大宋的士兵。
所以杨文广离开的那一会,穆桂英也没被敌兵再次抢去。
杨文广下马抱起她母亲,让她躺在马车上。
然后自己再次上马,驾着马车向后跑去。
杨文广的一举一动,都被洪飞看在了眼里,他岂能容许这个女俘逃脱?
虽然穆桂英在他手中像一个布偶般任由他们百般玩弄,但他仍然丝毫也不敢小觑穆桂英的能力,当年天门阵斩杀萧天佐和颜容的情景历历在目,恍如昨天。
深知如果此时放走了穆桂英,无异于放虎归山,到时穆桂英对她的报复将是极其可怕的。
他急得大叫:“不要放跑了穆桂英!快去给我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