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女婿,”左姗姗不屑地,“女婿还不是你自己当着?”
说着捂着嘴笑了,笑得左部长一股火升上来,“傻丫头,那你不是作着自己的母亲。”
“坏爸!”左姗姗骂了一句,就扭头看着母亲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从左部长的心底陡地窜起来,他搂住了女儿压在身下,“好姗姗,我想让她看着我们――”
“你?”左姗姗俏眼瞪着,“她不是已经看了?”想起刚才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种颤栗和震撼。
“嘿嘿――”那股欲望让左部长欲罢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左姗姗拒绝,“爸想――”他低下头吻着,“身有彩蝶双飞意,心由灵犀一点通。”
“你是说――”左姗姗从父亲吟咏的诗句里预感到他的期待,吃惊的程度不亚于乍听到陆子荣和母亲乱伦,“坏爸爸,坏爸爸――”她腾出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你让女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臆想着父亲把母亲压在身下,当着自己的面插进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两个奶子,脸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就捏着左姗姗的奶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进攻着,“姗姗,让我一起操了你们母女吧。”
“坏人,坏人。”那节奏已经让她停不下来,她擂着父亲的胸膛表示反抗。
左部长就拱进去,急促地抽插着,插得姗姗放肆地尖叫着。
原本呆呆坐着的江涵忽然扭过头来,“你们――”她呆滞的目光里泛着一丝好奇。
左部长就停下来,“江涵――”
江涵偏着头看他,“这是不是你女儿姗姗?”
左部长忽然想唤醒她,就把左姗姗得脸扳过去让她看,左姗姗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脸,却被左部长拉开来。
“姗姗――?”她在搜寻着记忆,确定姗姗是谁。
“对,你的女儿――”左部长骑在女儿腿间,“我在和她搞破鞋。”
“搞破鞋?”
江涵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
她似乎对搞破鞋很敏感,文革时期这个中国特有的现象让几代人心有余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挂着破鞋游街。
“你过来。”江涵就听话地站起来,左姗姗急得几乎流下眼泪,“爸,别让她过来。”
江涵嘻嘻笑着,左姗姗羞得蒙住了眼睛。左部长看着江涵走近了,一把拉过来,“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
“老左?你搞破鞋?”她的意识并不清晰,似乎还处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们夫妻是性生活。”
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发上。
左姗姗听到母亲沉重的身子在沙发上颠荡了几下,就睁开眼,母亲正笑嘻嘻地从捂住脸的手缝里偷看着,“不要脸,不要脸。”
左部长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临到去脱她内裤的时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
“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一直盯着左姗姗得裸体,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长就使劲拉扯着,“嗤”的一声,江涵的内裤被拉成两半,一个又大又圆的丰腴屁股裸裎着,左部长看到那丛黑黑的阴毛隐现于腿间。
“爸――”左姗姗羞愧得想扑过去和父亲撕打,又怕疯癫了的江涵清醒过来,就又气又恨地瞪着左部长不说话。
左部长想起那夜正伸进妻子腿间的时候,被姗姗碰见的尴尬心情,事后又每每回味着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出现自己和江涵癫狂的场面。
“你不要脸,不要脸。”
江涵将屁股夹起来,企图掩饰那硕大的性器,却更惹得左部长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儿姗姗的丰腴,更想领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涵的腿用力一拉,坐着的江涵没有支撑,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开裂的肉蚌似地阴部朝天暴露着,透出无比的淫猥气息。
“啊呀――”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母亲竟然和她一起赤裸着身子和父亲在一起,她难以自抑地嘤咛了一声,看着父亲肆意地侵入了母亲的腿间。
“流――氓――”江涵先是和左部长推拒着,但经不住左部长的撩拨,没几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呀呀地叫起来。
羞涩的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被父亲撩拨起来,她眼睛迷离地看着左部长,意识不受控制地满怀着希望,看来即使神经错乱的人也有着强烈的性欲。
左部长就一把搂抱了妻子,扳着屁股挪过来,临近身体的时候,他看到左姗姗凄婉的目光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意,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被一对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过了江涵的身子,像一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江涵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左部长抖露着那一根长毛枪刺进了自己的毛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