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李柔倩轻骂着父亲。
李嘉熙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李柔倩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
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李嘉熙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李柔倩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酒已残,罗裳渐少,玉峰巍峨意妖娆。
洞深幽邃芳草茂,剑指小蛮腰。
何以释情处?
纤纤卿手抚玉箫。
李嘉熙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李柔倩的身边。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漳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李柔倩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李嘉熙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柔儿,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嘉熙――”李柔倩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晚凉新浴幽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
“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李嘉熙分开李柔倩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柔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李柔倩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
“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李柔倩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李嘉熙看着李柔倩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声音细柔娇叱,李嘉熙快速地在李柔倩那里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柔儿,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李柔倩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李嘉熙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柔儿,柔儿已有身孕。”李柔倩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李嘉熙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尽情驰骋,“大青又给你种上了?”
李柔倩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大青已出国二个半月了,爸,柔儿上次来,就怀上了。”
李嘉熙忽然停下来,“那你是说――这是――”李柔倩香汗淋漓的脸上布满了娇羞。
弓腰伏趴在女儿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惊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种?”他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身体里。
“坏爸,母亲――母亲住院那几日,你还不是夜夜笙歌、朝朝连理?”李嘉熙就想起妻子在医院疗养,自己和女儿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么几晚,你就――”李嘉熙感觉到李柔倩那肥腴的窒腔翕动着,他握着鸡巴捅进去,青辉月影下,两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李柔倩看着波光琉璃的南漳河,眼神忧郁地,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要这个孩子。
“柔儿――”李嘉熙一把抱住了她,扳过她俯趴着的身子,鸡巴从滑滑的阴道内脱离出来,李嘉熙扶住了,又捅进去,“留着吧。”
他亲吻着女儿的嘴。
李柔倩惊讶地摆脱开,“不――不行。”在她的心里,和父亲已经有了不伦关系,再怎么也不能生下两人的孽种。
“好柔儿――”李嘉熙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鸡巴在李柔倩的腿间来回磨着,“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你就为爸――”他几乎是哀求着她。
李柔倩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实在不愿看到父亲那可怜巴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