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部长轻轻地推开柴门,他不禁感触地想起一个诗人的话,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忽听到脚步声由屋内传出,肖玫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左部长,旋即又惊又喜地,“爸,你怎么来了?”
左部长转过头,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灿烂,很艳丽,不觉欣喜道,“傻丫头,爸不是说了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会。”
说的肖玫雪白的脸上飞起一片桃花,不觉娇羞地飞快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过眼来,脸生娇靥,低声地说,“坏爸。”
“玫儿。”
左部长不由得被肖玫颔首弄羞的姿态迷住了,多日来,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趋向前,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爸――就想――想和你春风二度。”
“爸――”肖玫低声叫着,眉眼看着脚面,手不觉攥住自己长长的发稍,“女儿也想你。”
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树,四周却被高高的土墙遮掩着,左部长看着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揽在怀里,“傻丫头,这次跟爸走吧。”
他想抵住她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别让爸孤枕难眠。”
“别――”肖玫轻轻地推拒着,让左部长感到一丝凉意,讶异地看着她,当初是温柔如水,依依惜别,怎么几月不见,难道就变了?
“女儿在。”
肖玫看出父亲的疑惑,声音里微带着数落和嗔怪,可语气里却分明已经把部长不看作父亲,女儿是谁的女儿,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玫儿。”
他一时没在意肖玫说的是谁,意识里觉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
肖玫听了,抬头俏俏地看着他,“那你就看呗。”
那神态里含着无限的挑逗和媚意,让左部长有点把握不住,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搂住了,“坏玫儿,你这样让爸怎么看?”
肖玫才知道父亲说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扑扑跳着。
“坏爸,你还要怎么看?”嘴里这样说着,竟然就想象着父亲的意思。
左部长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从父亲的眼里看出一个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样看你。”
说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长第一次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不觉靠在左部长的肩头,却被左部长撮起下巴看着她,“想爸了吧?”
“嗯。”
肖玫点了点头。
“坏女儿。”
左部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两人的身体间摸向肖玫的下身,“你这里让爸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长轻轻地摩挲着,感触着那一道浅浅的沟壑。
肖玫有点害羞地,不敢放开胆来爱父亲,因为她知道女儿还在屋里收拾东西,一旦被她发现,自己的脸就丢尽了。
看着左部长喜爱的眼神,她更想让父亲一逞肉欲。
父女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传递着心意。
左部长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玫儿,看看爸都是怎么想你的。”
肖玫从左部长的手里接过来,在胸前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脸像蒙了一块红布,她的胸脯怦怦跳着,就想,爸怎么这么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这样说人家。
“坏爸。”
她用手捶着他男人宽大的胸膛。
“以后不准这么说闺女。”
“哈哈――”左部长在肖玫底下扣着,“那要怎么说?”
父女两个抵住了额头,“你没想?”
肖玫就羞答答的,低声说,“想也不能这么说。”
左部长就想解开肖玫的纽扣,却被肖玫轻轻地按住了,“待会――”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内,看得左部长更是冲动不已。
“可爸说的是实话,爸就是那样想你的。”肖玫含羞摇了下头,示意不让他说下去,这更加刺激着部长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