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部长盯着女儿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旷妇怨女才能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儿这里看到了。
难道女儿平常寂寞难耐,还是性欲超常?
“爸――”左姗姗眼光躲闪着,“那个高远新――”她跪在床上,将按摩棒放在身后,“他那方面不行,”她说着,一副哀怨的样子,不敢看左部长,“就喜欢用这个。”
“你是说――高远新――阳痿?”
左部长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举而不坚。”左姗姗回忆着说。
“是不是还临门谢恩?”惊喜地,一丝笑意荡漾在脸上。
“嗯。”
左姗姗是过来人,显然明白这些性的词语。
“坏爸爸。”
“好闺女,那就是说他进去的次数不多。”
心下暗喜着,怪不得女儿那里还是紧巴巴的,却原来没经历过几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左姗姗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专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惊喜。爸爸待会用那个给你――”他好奇地想象着女儿在按摩棒的振动下,那种淫荡的表情和姿势。
“坏!”左姗姗说着爬下去。
“姗姗,给爸爸脱下来。”左部长喜欢看着女儿纤纤的小手脱着自己的裤子。
左姗姗就乖巧地搭在父亲的腰上,轻轻地解着腰扣。
“坏爸,要女儿家为你脱裤子。”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娇嗔。
“怎么,你给爸脱裤子还不应该呀。”
左部长毫不讲理地说,“那你要给谁脱,高远新还是陆子荣?”
“高远新,女儿以前给他脱过,现在不脱了;陆子荣,就由他妈给他脱。”
“那我女儿呢?”
左部长调皮的眼神看着左姗姗。
“我嘛,从今以后就专门脱爸爸的。”她的眼神里似乎在说,这样可以了吧。
说的左部长哈哈大笑,不觉心醉神迷。
“那,那你也给人家脱。”左姗姗暗暗地喜欢父亲亲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喜欢父亲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
“爸愿意为我的公主效劳。”
左部长撮起女儿的下巴,让父女两人在这个时候彼此对视着,交流着。
“以后爸就专门脱你的裤子。”
“那你就是我的腰带工。”
左姗姗抽下父亲的腰带,左部长那宽大的裤子随之落地。
他看着半跪着的女儿和自己齐腰高,自己紧身的内裤高高地撑着帐篷,就轻轻地蹭着左姗姗的脸,学着最近城市流行的词语,“爸还专捅下水道。”
“嘿嘿,坏爸。”
左姗姗想起那些牛皮藓似地城市广告,不由自主地被父亲逗得笑了,小手抬起来,轻轻地褪下父亲的内裤。
左部长庞然大物似地挺举着,昂扬地怒视着。
左姗姗轻轻地打了一下,打得那东西跃动着,“又想检阅部队了。”
左部长没想到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跟着接下去,“是想进入车库,姗姗,打开你的车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