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作自受!”
陆子月没好气地,自从父亲去世,家里人都不跟她联系,她又没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姐,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他摩挲着陆子月的玉腕,心里充满了歉意。
“我就不说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陆子月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说了,大青――大青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这一辈子都――”
“姐,我知道你没脸让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姐姐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陆子荣体谅她的苦楚,一个被父亲上了的女人,自己又怎么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劈开大腿让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
拉过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陆子月颤抖了一下子,挣着要站起来,“子荣,别这样,我们是姐弟。”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
他两手扶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不是我要欺负你,也不是恨你争家产,我就是不想让陆家四分五裂。子月,回来吧。”
陆子月抽泣着,别过脸。
“你要是还想做事业,我把仓储业务交给你。”他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交流着。
“那你――你不嫌弃――”泪花满面地说不下去,毕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她怕陆子荣看不起她。
“姐,你和父亲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介意。”他从她的肩头挪上两腮,轻轻地抚摸着。
陆子月抽动着肩膀。
“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生守着活寡。”
“子荣,那你要我怎样?我这样子哪有脸面对别人,我是个被父亲扔弃了的女人。”
“傻子,我来就是为了这。”
他撮起她的脸蛋对着她,“姐,我说过要对你负责。”
“不,不,子荣。”
她慌乱地说,心里象塞了一团乱麻,自从她和父亲的事被陆子荣知道后,她就觉得没脸在这个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污,按当时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陆子荣肯定是一气之下,对她进行报复,既然能和父亲乱,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还恨我?”陆子荣追着问。
陆子月低下头,“我怕你嫌弃,嫌弃我肮脏的身子。”
陆子荣把头凑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脏,肮脏的是那种下流的想法。姐,我们是姐弟,更应该互相关照,互相爱慕。”
他说着,凑上她的唇,“我们有过一次,就会永远有下去。”
“子荣。”
呜咽着,被陆子荣亲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两只颤动的乳房,却被陆子月拿开去。
“子荣,你是想借此来侮辱我,还是――”想起那天姐弟之间的对话,根本没有了姐弟情份,她怀疑陆子荣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是想来姐弟相通,我们是一母同胞,一个屄里爬出来的,我们更应该血脉相连。”陆子月沉默着不说话,她在掂量着陆子荣的话是真是假。
“姐,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该那么粗暴,我也是气糊涂了。”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诚地说。
“姐没有怨恨你那样做,换了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
陆子月对于这个弟弟,恨不起来,若不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和宠爱,为了那分家产,她不会和家里人搞得那么僵。
“那你就让我们姐弟真正地爱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意和缠绵。
“子荣,你不在乎我和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闪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了床第之欢,更有了那个孽种,当初她死活不肯,可经不住父亲的纠缠,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更怕身体受到伤害。
陆子荣把她的脸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建新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关系。姐,爱是不分人群和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