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没粘人家身子了?”
她说这话竟然有一丝委屈。
“真的?”
一丝惊喜,一份惊讶,左姗姗同情地看着母亲。
“是不是也想我爸?”
想起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左姗姗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死丫头,没正形。”
江涵扭捏地,她知道这话不应该对女儿说,可不说自己又觉得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轻,促火就着。”
“真坏!”
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交差。
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阴道。
左姗姗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陆子荣,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坏。
“姗姗,”江涵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你说哪里去了?”
左姗姗一下子回过神来,“谁家夫妻不亲热?”
说着娇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
左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
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左部长一眼,却迎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
江涵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
左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
江涵没做多想,还一味地以为左部长心中有家。
左部长就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姗姗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姗姗。”左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地说。
“姗姗,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左姗姗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左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涵的亲热,他就激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女儿摸进去,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面。
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机。
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
那晚,被女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
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
“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
左姗姗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