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手松乎!汝安敢碰小姐一发,汝……”
急急间,莲儿眼见小姐被疤面副将抓住,在那两个弟子的手中娇叫着,只是,在此一刻,又有何人会在乎小小丫鬟之叫乎?
“哈哈,哈哈,汝闻否,汝小婢吓某家勿敢碰汝乎?”
疤面副将一面抓着吕氏的美乳,粗粗五指,隔着衣料,都陷在吕氏膨腴充满弹性的乳肉里面,都能看到那乳球隔衣被五指掐紧,深陷,化出的膨鼓球形,好似能捏出声来一般,“呜呜……呜呜……”,直让吕媛痛的摇着螓首,美眉蹙紧,痛苦呜咽,又被那副将用另一只大手捏住下颌,令她转过脸来,吐出一条又湿又滑的长舌,朝她脸上舔去。
“呜呜……呜呜……”
在那一刻,这彷若天之娇女般的大家小姐,都无力挣动自己娇滴滴的身子,只能奋力阖紧抖颤双唇,那好似长虫般的舌头,从自己唇上滑过的感觉……
“呜呜……呜呜……”
陈郎,陈郎啊!!!
“小姐,小姐!”
湿漉黏滑的舌头,在自己唇上使劲舔动滑蹭,滑过自己的鼻尖,脸颊,带着那恶心的恶臭,又朝自己的眼上袭来,直让吕氏又赶紧阖紧双眸,感觉就像被一条恶吼舔过一般。
呜呜……呜呜……
她在心中无力的叫着,唤着自己的郎君,期望陈岳前来救己,但此时此刻,又哪里见得到自己郎君的影子,勿,此时即使见到,她恐怕也早已认之不出了。
“呜呜……呜呜……”
还有那个翠羽长衫之老者,旦见莲儿因吕氏受辱,脸上之愤色,娇叫,心内亦是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暗暗示意两个弟子暂缓慢行,略略松手乎。
“哈哈,老赵,大帅将此娘子予汝,汝猴急乎?”
“老赵,汝勿急回帐乎?”
“老赵,大帅令小娘子姬,汝勿如令大伙舞乎?”
“勿错,勿错,勿若其夫前脱衣舞之,倍佳乎。”
旁侧,还有一众武将添油加醋的说道。
“呜呜……呜呜……”
昏昏中,吕氏阖紧双眸,只觉脸上黏满了副将黏糊糊的口水,泪滴,在加上那些人的话语,想到即将迎来的一切,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猛地张开小口,就要朝自己舌尖咬去!
“吕小姐,汝不想自己,难道连汝腹中之胎儿也不顾了吗?”
却又在这一刻,不知谁忽然说出这么一语——一瞬,吕媛猛地僵在那里,她张着小嘴,阖紧的双眸间,微微分出一丝细细缝隙,带着泪滴,望着那一张张狰狞扭曲之嘴脸,忽又更大声的哭了出来,“哇哇……哇哇……”——要知,此女从小所学,皆是妇道礼仪,贞洁廉耻之女学乎。
心中所慕,皆为夫守节,忠贞之烈女也——所以见魏氏所为,才倍鄙视之——而现下,若自己腹中之骨血,乃夫家唯一之血脉,自己旦死无妨,若夫家之血脉就此绝断,那就,那就……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一时间,吕媛旦求一死,然此情此景,竟升出一股“世间竟有自己想死皆不可行”之哀意乎。
“呜呜……呜呜……”
而那疤面副将,旦见吕氏欲咬舌自尽,本也略略顿手,然,又见其闻陆会长话后,忽又停下动作,立是又一阵淫笑呼道:“汝等欲视此婆臜舞乎?何难也?”
竟用边州人称呼下贱不要脸的女人的“婆臜”之词,称呼吕氏。
伸出手去,就要剥其衫裙,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让这州府大家的千金小姐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的为大家跳上一舞。
“小姐,小姐!”
忽地,又在那赵狗要剥吕媛衣裙的一刻,莲儿竟不知怎的冲到两人身前,抓着他的手臂,就要将小姐救出——勿远处,那老者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的眼神。
“小姐,小姐!”
刹时间,小小婢女就如一头雌狮一般,扑在疤面副将身上,抓着吕媛的身子,死命掰着疤面副将的手臂——但面对那坚如铁石的手臂,又那里动得上一分?
无力之下,只能一面喘着香气,一面继续抓着,攥紧粉拳一阵敲打,对副将娇叫道:
“手松,手松乎!”
“老玄,汝何意乎?”
疤面副将似是对这小婢全所未见,只是朝老者问道——同时,老者的两个弟子也赶了过来,似是因为莲儿挣的太厉才没有抓住,又赶紧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向后拖去。
“呜呜……莲儿……莲儿……”吕氏望着莲儿,脸上淌满泪滴,伸着玉臂,抓着莲儿的小手,勿要让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