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了……奴家……奴家……做……做……不论……奴家做……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奴家……歇歇……歇歇……)
还有那对父子一边让自己攥着他们的鸡巴,一边又把手伸到自己身子下面,去摸自己的花蒂,“呜呜……呜呜……”,那种明明自己都快要被他们肏死,但下面却被抓住,揉捏,“呜呜……呜呜……”好疼,好疼,痛的受不了的,身子都绷紧到了极点,“呜呜……咕呜……”(要死了,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咕呜……咕噜……咕噜……”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死了,美华死了……死了……)
那粗粗的阳物,曾朝自己提过亲的男人的阳物,使劲凿击着自己刚刚破去处子的花穴,自己都好像疯了一样的疼着,疼着,被鸡巴杵的几乎窒息——当那浓浓的白浆终于再次射进自己花穴里面,从那傻子的鸡巴里射出,射进自己小嘴的一刻,自己的身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在那一刻,自己双眼翻白的躺在满是污物的床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抽着,都无法合拢的花穴,还有口鼻间处,不断溢出的白浊,呛的自己咳嗽的声音,似乎自己整个身子都被这些东西填满,自己的身子都是这些东西做的一般——当这两人终于在自己身子里射出之后,他们终于给了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让自己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但那真的只是一会儿而已,因为他们很快就又拿出一捆粗粗的麻绳,扳着自己已经都快碎掉,好像烂泥一样瘫在那里,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在自己胸前一绕一绕的捆了起来——可怜自己当时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能任他们所为……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不任的话,自己又能怎样呢?
他们把那根绳子从自己胸前上下两侧绕过,一绕一绕紧紧捆着自己的奶子,在自己乳根处捆紧。
粗粗的麻绳,硬硬毛刺,扎着自己娇嫩的肌肤,都把自己的肌肤勒破。
好痛,真的好痛,但自己只能垂着螓首,任着他们的所为……
在把自己双乳上下两端都捆好后,他们又拿出一根绳子,从自己双乳间穿过,将那两截绳子连在一起,都像要把自己的双乳勒爆般,使劲的捆着,勒着,自己的双乳都像要爆开一样凸起出来,红红的乳头都凸起的好像快要从胸上迸处一样。
“求求汝等……放了美华吧,啊啊……”
自己再次无力的,痛苦的,微弱的呻吟着,眼中满是模糊粘稠的东西,都看不清的,乞求着他们——当时,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话,自己一定宁愿随父兄离去,都不会来求这些禽兽——呵呵,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现在的陆美华了。
他们一边捆着自己,一边抓着自己被勒紧的奶子,本来白嫩的雪乳都被勒的红肿,暴凸出来,紫红色的鼓胀乳肉上显出着一缕缕紫色的青络,变得硕大,绷紧,只要稍稍一碰,就能让自己痛的要死——当自己看到自己那两粒本来粉红色的乳尖,都被他们玩弄的又红又肿,都破了皮的,就像两颗紫红色的葡萄一样,悲惨的挺立在自己胸前的模样后,自己都绝望的……
不,陆美华已经想不起当时自己的心情了,因为在那之后,自己又不知被他们父子这么玩过多少。
勿,不止是他们父子,就连他们的家仆,他们的生意伙伴,都曾这样享用过自己的身子——虽然,那些曾经玩弄过自己的人,早就不知被自己弄死在了那里,但现在偶尔想起时,自己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就好像什么曾经碎过,再也无法拼好的感觉。
自己只记得,他们在把自己双乳捆好后,又拿出好几条麻绳,分别捆住自己双腿,将自己双腿扳到身子两侧,让自己大腿芯处敞开着,将自己的双脚捆在自己颈子后面,自己无力的哭着,呻吟着,只觉自己的腿都要被他们掰断了,腰都要断了,浑身满是黏着脏物的求着他们,但他们就是不肯停手,反而大笑着,更加用力的捆紧自己的身子。
在把自己双脚捆好后,又把自己的双手也在颈子后面捆了起来,和双脚捆在一起。
自己被勒得紧紧的娇躯,就像个娃娃一样,一绕一绕的麻绳紧紧勒着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一根火腿一般,因为双腿向后扳去的缘故,而向前挺起的美臀……
不,是已经被他们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遍布淤痕的美臀……
都变得更加肥大圆鼓起来,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红肿的小穴,还有红红都合拢不上,流淌着白浊的菊穴,自己因为身子收紧,显出一道道褶痕的柔软小腹,自己无力的哭着,哭着,已经没有了一点商会千金的模样,但他们却还不满足,还拿出什么东西,喂自己吃了下去(呵呵,可惜,那并不是什么上档次的玩意,比自己后来用在他们老婆和女儿身上的可差远了)
他们继续揉捏着自己鼓胀凸起的奶子,掐着自己的乳尖,把自己勒的快要爆开的红肿美乳用力抓紧,使劲拽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在脑后挨紧着,都能碰到一起的,白皙的玉指和肉乎乎的小脚丫上,一颗颗玉趾都因为疼痛而不断挣动,伸扎的扣紧着。
“呜呜……呜呜……”
自己脸上淌满了白浊,还有泪水的摇着螓首,求着他们,那老畜再次压到自己身上,攥着那根又老又粗的男鞭,朝自己小穴插去,自己的花瓣都肿的好像要碎掉一样,敞开着,白浊中还夹着一丝丝红色的血丝,当那东西插进的一刻,自己都再次受不住的惨叫起来,“啊啊,不行……疼……疼……”自己拧着身子,挺着被勒紧仿佛都要爆开的紫红色的大奶子,白皙的腰处都拧出一缕缕落满稥汗的肉褶,眼看着那粗大的东西,竟这么轻易就进到自己身子里面,“呜呜……呜呜……”,明明,明明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疼,根本受不了的。
“呜呜……”
还有那头老畜的大儿子,也是再次抱起自己身子,从后面插入自己的身子,不,不是后庭,而是随那老畜一起,把鸡巴插进了自己小穴里面。
“哈哈,这叫双龙戏珠,怎么样?没受过吧?要不是汝这小骚蹄子够味儿,我们父子还不会让汝享受呢。”
呜呜……呜呜……汝等非人也!汝等非人也!
当时自己都已经无力去叫的,只能痛苦的睁着眼睛,眼眶都要裂开的,“呜呜……啊啊……不行……不行……”那种自己的身子都要碎掉的感觉,自己身子里的什么东西已经裂开,断开的感觉!
“啊啊……咯咯……咯咯……”
白皙的贝齿都咬紧在一起,敲击在一起的声音……不,可能是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的声音吧?
那两根粗粗长长的鸡巴,一起钻进自己花穴里,前面的鸡巴弯曲着,都不是并排着,而是一前一后的一起插进,都像把自己的花穴撑裂一样,但自己的花穴却是那么简单的就撑开了,容着这两根东西插了进来——自己喉中冒着咕咕的声音,那种就好像人要死时,最后的喘息一般的声音。
但是偏偏,就在此时,自己的身子里却又好像有火在烧一样,男人的鸡巴好疼,好疼,但又好痒,好痒,呵呵,是那些药,终于开始有一点作用了。
“不要,不要,奴家受不了了,奴家要死了,要死了……”
自己用力的摇着脑袋,两根粗长鸡巴一起咕叽、咕叽的挤进,“来,儿子,用点心,好好教训教训这陆家的小骚蹄子,哈哈,什么陆永富的宝贝女儿,还不是给我卢半城父子一起肏了?”
“老陆,汝不是说汝女非世家不嫁吗?哈哈,哈哈,汝到是再说啊,再说啊。”
那一下下,每一次鸡巴拔出的时候,都会让自己浑身的皮肉都像剥下一样,倒抽着凉气,被勒得紧紧的酥胸,腰腹,夸张的起伏着,都露出了胸下两侧的肋线。
每一次插进的时候,又都好像顶进自己花房里面,顺着自己的花穴,一直进到自己肺里,进到自己喉处,都像要从自己口中钻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