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内的衡玉竹辗转难眠,自阿平离开后,她的小世界就空虚了,几乎每晚都要插着他的假阳具自慰,有时情欲高涨时整个通宵都在不停的自插,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水声不断地在衡玉竹的寝殿内响起,只见她光着下身,双脚抬起蹬在床栏上,一只手握着假阳具,飞速的在自己胯间不停晃动着……
“嗯喔…阿平我恨你…喔唔唔…再快点…用力干我…干死我这个贱货…我是你的骚母猪…插死我…用力顶我…撞我…操死我…啊啊啊啊……”衡玉竹眉头紧锁,翻着白眼大叫着,但无论叫的多么淫荡,多么下贱,总是满足不了那日渐饥渴的下体!
她虽然拥有造化意念的神通,但对自己是无效的,对那些大圆满之境的人更是会被化解。
她有想过用拓野来代替阿平,来操自己的逼,可总是迈不过去心理上的那道坎儿,即便是对阿平而言,他至今都不知道在小世界里其实操的是自己,她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想获得性爱的满足,一放面又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的淫荡,更害怕从此堕入无尽的深渊,她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修道遇到了差错,为什么短短几年,自己竟然变得如此饥渴?
“呃…嗯…阿平…我是不是很淫荡?我每天拿着你的假阳具自慰,你知道么?”衡玉竹说着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抽插“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在她连续自慰了好几轮以后,体内的欲火更加高涨了,本以为她会继续下去,却见她从胯间抽出阿平的假阳具,抵近眼前愣愣地看着上面的水渍,过了一会儿,她喃喃自语道:“你可真是…骚货啊……”
说完,衡玉竹丢下假阳具,并整理好裙摆,然后走出正殿……
……
另一边,拓野平躺在床上,对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柯玉兰,一边捏着她的奶子,一边说道:“师傅,动快一点啊,你没吃饭么?”
柯玉兰赤裸着身子,一边骑胯在他的鸡巴上扭着腰,一边嗔道:“臭小子,哪有你这样命令师傅的?”虽然这样说,但还是顺从地加快坐插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
衡玉竹悄悄的来到门外,透过神识观看着里面的淫事,她的呼吸异常急促,双眼直直地盯着二人的交合处,那拓野的黑根杵在兰儿的肉穴内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很想现在坐在拓野身上的人是自己,很想那个黑根插的是自己,她胯间的肉穴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自从柯玉兰不用再变回玉瓶后,她就再也没尝到过拓野的鸡巴了,如今,阿平已经离开很多天了,而自己的逼穴再也没有人光顾了,她现在不想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般淫荡,她现在只想要男人的肉棒!
房间内,拓野一手掐住柯玉兰的脖子,一只手不停地扇打着她的脸,同时骂道:“骚母狗…快点动…再快点……”
“呃喔唔…母狗知道了…你别打了…我会听你的…呃汪汪……”柯玉兰的脖子被掐红了,憋涨着脸不停地上下摆臀“啪啪啪啪啪啪………”
拓野又扇了她一巴掌,说道:“哎,天天操你我都腻了,师叔走了真可惜啊!”
“师姐你们…都背着我干了什么…呃喔……”柯玉兰一边服务着拓野,一边问道。
“嘿嘿…你管的着么?”拓野说着又是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呃哦…是…我不管…我现在只是徒弟主人的母狗…汪汪汪……”柯玉兰说着就伸出舌头喘哈着气,来挑逗拓野。
这一切都被衡玉竹看在眼里,她站在门外一边脱衣服,一边施法将房间内的两人凝止,然后赤身裸体的推门进去,快速走到两人的床前,直接把柯玉兰推离拓野的肉棒,看着他那布满青筋的狰狞黑根,忍不住喉咙一阵蠕动,没有过多犹豫,紧接着就抬腿骑胯上去,使他的龟头正对着自己的逼口,然后开始坐插下去……
“呃喔……”衡玉竹颤抖的从口中发出一声颤音,她的面色潮红,檀口微张却羞于发出声音,等缓过神来之后,她开始慢慢地对着拓野的腰胯坐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
此时的衡玉竹心情复杂,她不敢看身后的柯玉兰,可能是基于自责或羞耻,但阴道内被肉棒重填的舒适感,却令她更加快速大力的坐撞着拓野的黑肉棒“啪啪啪啪啪啪……”越是这样大力的坐插,她逼穴里的淫水就越多,她现在已经不想去探究改变自己体质的道因是什么了,她现在只想要舒服,如果可以,请一直舒服下去……
拓野虽然被封禁的不能动弹,眼睛也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不同于柯玉兰的阴道内,这里除了师傅就是作为观主的玉竹娘娘了,难道是她?
想到这里他无比激动,胯下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呃……”衡玉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感觉到了体内的那根肉棒在颤抖,难道是拓野这小子发现了自己?
想到了这里,她的阴道也跟着震颤起来,里面的淫水像开了闸门一样不断地往外喷“啪滋啪滋啪滋……”
“嗯…哦嗯…哦……”拓野舒服的发出阵阵闷哼!
衡玉竹也越来越动情了,她的眼中满是欲火,再也忍不住了,她俯身下去,对着拓野的嘴巴就亲了上去,接着伸出肉舌顶开他的牙门,两片舌头立刻交缠再一起,激烈的热吻起来“吧唧吧唧吧唧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