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瑞克暧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边说:“找女人玩嘛!”
“哎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心中几乎叹出声,却暗地兴奋。
我扭扭肩膀,像没办法接受他这么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里想说的话,却咽在喉中;只轻轻嗔道:“哦~!……这,你就不必再讲下去了!”
“嗳~!外出远门嘛,不管单身、还是有家,不管出差、或渡假旅游;人总需要放松一下、找些新奇乐子;尤其独自旅行,想找个伴、享受片刻,也可说是人之常情呀!……不是吗,金柏莉?”
“天哪!……他。简直全都说了出来:把我最不能为人知的、心里的秘密全都点明了!……那他究竟看到、还是没看到我戴了结婚戒指?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特意在厕所里将它取了下来、假装我仍然”未婚“呢?……
“…天哪,怎么办?如果真要讨论这种事,我怎么回应呢?……显然他已经见到我和伟阳在海神庙公园里相倚相偎,知道我是个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如果我真的是单身,当然没问题;可我却是已结了婚、有丈夫的女人;这问题才大呀!……”
…
尤其他话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虽已有家,却单独渡假,有临时男伴,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还跟他一样“找些新奇乐子”的话,岂不更表明我们两个也可以“一拍即合”吗?……
…
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染、发生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为我、和我“乱交”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吗?……
可是他长得那么英俊,又好有艺术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糊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唉……”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
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没。没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
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一见到你,我就兴奋得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还用舌头在耳垂后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啊~!……嘶~!”
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没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发耳机,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抬头对她笑笑说:“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
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
离开之后,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哎呀~!请你别这样子,……多难看嘛!”
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一对情侣?……”
“天哪!你怎么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
而我道谢、接下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没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没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呼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在我的称呼上作文章,只有尽力维持默不作声;任他倾身把毛毯盖到我胸口,然后照顾孩子般、一手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的动作,而刹时酥酥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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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怎么对我如此放肆?……怎么如此敢作敢为!?……难道他已经把我看成是什么。什么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任由他如入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旋、游走;一会儿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捻弄底下已经发硬起立的奶头尖;甚至阵阵掏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猛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