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iTai…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来。
令我刹时觉得极度异样,而倍感淫荡,便撩起头发,朝他妖媚地瞟着问:“喜欢。干。太太吗?…Me…goodfuck?…”还呶唇给他飞吻。
大哥哥合不拢嘴、连呼带喘地应道:“Yes!You…Goodfuck!…”
惹得我更加骚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脱,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挤捏、旋揉;仿佛不胜销魂、摇甩一头散发,同时更贪婪不足地上下腾动屁股。
搞得两人性器官交接处连连发出唧喳、唧喳,叭哒、叭哒的响声……
“呜~哇!这。这才是真正快乐、奇妙的人间美味啊!”心头喊着。
上身前倾、两手撑在大哥哥的胸膛上,开始主动连续抬翘屁股、落实坐下,使大肉棒在阴道里的进进出出形成有旋律的节奏;和着抽插弄出淫液的响声不断,加上两人同时、或间歇轮唱的呼喊、啼吼,谱成典型的性爱乐章……
就像面对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颂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受溶入本土、体验在地人的生活,尽管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阴天下午,也照样令我深深领会到当下的喜悦与快乐!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挤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给挤出来了!“啊~,啊!!……来了,我来了!”
“太太,…Yougood!…veryverygoodfuck!”大哥哥低吼、赞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颤、连续嗯哼,屁股直摇。
“太美、太美了!”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阳具,则是我身体最大的喜悦与安慰。
“谢谢、谢谢你!……大哥哥!”“谢谢、Thankyou,Yousogood!”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娇呓,表示由衷感激。
同时想:“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经有了女人:那长得聪慧伶俐的打扫女工;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他的”野食“、一顿烤猪肉饭后的点心!……”
被这思路紊乱了情绪,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觉跟他好疏离、也好遥远;心中一急,就抱住他头、激动而热情地吻他嘴,亲他的面颊;禁不住身子里一阵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两手紧搂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满我体内的阳具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
表示他还是好硬好硬的家伙、一点儿也不阳痿的鸡巴,多有自信、多么骄傲!
“喔~,大哥哥!……你还要吗?…Wantmore?…Yes?”
“Yes,Yes,mewant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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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卧在地上,敞开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时被守卫“大哥哥”三把两把剥除紧身长裤及湿透的三角裤,下体完全赤裸,才感觉完全解放了。
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脱光衣服,一面扭动自己的屁股;故作妖艳、百般诱惑地问:“哥哥~!喜欢这样。肏太太吗?…Likefuck…TaiTai…thisway?”
“Yes!…veryverylike!”他手扶钜棒、喘着气移身到我腿间。
我急切不堪地分张两腿、拨开尽湿的阴唇,献花似的,抬起屁股摇动。
“你好棒的?…You…Verygood!?”却仍然一再问他行不行?。
只因为伟阳的不举,和那次我男友不举,都是在我仰卧、他们采正常体位,将要插入刹那间发生的;经验使我特别注意、也无端担心同样的状况是否会重演同样的“悲剧”。
所以,要获得对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实我真太多虑了!
“大哥哥”从正面一竿到底、插进我肉穴的瞬间,阳具坚硬如铁捧,捣入柔软、潮湿的阴道中,那强而有力的冲击立刻让我放足了心;不但放心,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继之抬起我两腿、大大劈分开,以虎虎生风的强悍与威猛,迅速抽插,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进、浪荡起来,阴户如关不住的水龙头,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时发出噗吱、噗揪的响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低喘。
“喔~~!乐死了、我乐死了!……被男人这样肏法,简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双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远了、抓不到。
只有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两侧、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抓进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声:“啊!…Yougood,You…verygood!!”
他居然还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