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仿佛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乱盖。
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
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葬、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
挣脱热吻,好急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啊~,啊,宝贝~!!……”手指紧掏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cock!…Beautiful,beautiful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
挣开吻、迸出嘶声:“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
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好爱你。抚摸我!”
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
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采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于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借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好不得已。
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
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懦弱的个性?……
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