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咽男人精液的情景,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如此大胆的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正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
记得自己刚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声“哈萝!”
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
〔注:自白17里没提到〕“原来,和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
走回客栈,伟阳的所开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
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
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一交给员工。
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
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情人(?)
,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让人猜出彼此间的特殊关系。
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就过来。
我点点头、走到花园边赏景。
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呼客人;而我的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连对生意上的客户也爱摆高姿态,至于艺术气质,就更别提了!
“嗯!像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海!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
就没作声,抬头一笑问道:“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但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否则,如果真碰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伟阳拍拍我的手说:“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
而我正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问得更清楚些: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干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其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抿唇不语;抬起头时,才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应该还是可以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感觉因为与他分享自己身体的一个小小秘密,两人心灵又接了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精致、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宗教信仰;并且讲明了是送给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